第 25 章 ☆、有點小委屈
司空絕可算逮着一個周五的晚上,纏着嬌妻一陣折騰。穆天然叫苦不疊,癱軟着身子無辜地承受着男人的熱情,任他為所欲為。
“啊……”
嬌弱無力的輕吟回蕩在房間內,床畔臺燈昏黃的光芒照着垂落側邊的紗幔,穆天然瞇細了美眸,看着眼前這個強勢占有她的高大男人,目光顯得有些迷離。
他是她的丈夫……
在的她印象中,他總是溫文爾雅,高貴優雅的,并不像一般公子哥兒那樣目中無人的嚣張,而是充滿過分的雍容自信。在暈黃的燈光中,依稀可見她肌膚的雪白剔透,司空絕俯首啄吻她的朱唇,以及她白嫩的敏感耳垂,一只大掌握住她纖細的頸項,近乎蠻橫地擡起她小巧的下颚,充滿力量的長指彷佛随時可以将她捏碎。
穆天然屏住了呼吸,眸光透出一絲驚慌,她并不是害怕自己會被他捏碎,而是在柔軟的羽毛被之下,他強硬地扳開她細長的雙腿将高大沉重的身子沉在當中,故意以胯間的那塊兒一次次逗弄着她水蜜滿盈的小檀口。她濕潤的花瓣早已經為他而綻放,等待着他的垂憐,然而他卻可惡地過門不入叫她備受煎熬。
“絕……給我……”一次次的厮磨,将她折騰得更加嬌軟敏感,她輕喘着,無助地扭動纖腰,擡起雙眸以渴望的眼神懇求他,卻又在看到他的那一霎立刻垂下小臉,心兒跳得飛快。
她一定有病!否則,有哪個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還會臉紅心跳,不敢迎視呢?
一抹淺淡的滿意微笑泛上司空絕的唇畔,他的喉間逸出一聲悶吭,長腰強猛一挺,将自己一寸寸埋進她豐嫩多汁的聖地,她分泌的甜膩蜜汁是最好的潤滑劑,饒是如此,他的動作卻依然有點兒困難,因為無論經過他多少次的呵護洗禮,那花叢間的小深谷依舊是緊致狹窄,飽滿而富有彈性。
“嗯……”身子被填滿的一瞬間她滿足地輕呼出聲,細腰微弓包容着他,而這個角度卻剛好讓他可以含住她的雪白飽滿,狂肆地吸吮,亵玩。
“然然,你真甜!”司空絕傾心贊嘆,身下女人有着得天獨厚的柔嫩滑膩肌膚,彷佛要在他唇間化開一樣,叫他忍不住低吼吶喊,更加狂肆地律動,似乎永遠都要不夠、怎麽都要不夠!
穆天然咬住嫣紅的嫩唇,想要忍住奪喉而出的輕吟,但是——
好難!她伸出雪白的柔荑想要推開他,想要從強烈的歡愉中暫時抽身,求得片刻的平靜,每一次、每一次被他擁抱時,她都以為自己會被這狂烈的情潮淹沒致死!
不是因為他對待她太過粗魯,而是被他碰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火灼燙過一樣,心裏陣陣酥-麻,有種像蜜一般甜膩的感覺在她的心頭化了開來,那滋味将她全身的力氣都給抽光,讓她無論遭受他如何的對待都無法逃開,不能逃開。
司空絕一把握住她那雙作亂的小手,湊到唇邊輕吻着每一根細白的指尖,充分地表露出他對這雙玉手的喜愛程度,滿意之至,冷不防張牙咬住一截嫩指,力道并不重,卻足以使她感到疼痛。
“啊!”突來的疼痛令穆天然輕呼出聲,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腰間猛然一個挺身,強而有力的深深埋進她水濕的花壺,幾乎抵住了她的最深處。
不行,她已經到極限了!
“我不……不行了……”她不停地搖頭,從他的禁锢中抽出纖細玉指陷入他古銅色的臂膀,一個用力握緊,在他的肌膚上劃下了淺紅色的傷痕。
“還不可以,還不夠!”他悶吭了聲,不顧她的求饒一次次把自己送向她,讓他們連成一個整體。
“可是……啊……”穆天然驀然嬌呼出聲,再也按捺不住快-感的襲擊,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被人高高地抛起,跌進了一攤香甜的蜜汁裏,掙也掙不開,深深地陷入那接近死亡的歡愉之中……
眼前似乎有無數的光影在閃動,太過強烈的快-感叫她無助地哭喊起來,這時又感到他在她體內一陣快速猛烈的抽動,忽爾激射出灼熱的白焰,她再也承受不住,備受摧殘的身子又一次攀上更極致的巅峰……
☆☆☆
得到滿足之後,司空絕深吐一口氣,高大的身軀覆落在她身上,随即翻身在她身側躺了下來,鐵壁擁過來抱着,輕拍她的美背平複剛剛的狂風暴雨。
全身的力氣彷佛抽離般,穆天然無神地偎依在他懷裏,尋求他強壯的慰藉,激情或許使她意亂神迷,但此刻的靜谧更教她心魂悸動。
她才挪身想要更靠近他一點,卻發覺小腹又抵上一處滾燙的東東,無語地瞥了男人一眼,擡小腿一蹬就朝他那塊兒攻擊。
司空絕手疾眼快,大腿一擡輕而易舉地壓住她作亂的腳丫子,咬牙切齒:“然然,真把小絕絕踢壞了,你下半輩子找誰哭去?”
小絕絕?穆天然腦袋秀逗,想了好一會兒才恍然明白他口中的“小絕絕”是個神馬東東!霎時紅霞遍染,全身都羞成誘人的粉紅色,臉腳趾頭都不剩。
“你你你——色鬼!”穆天然忍着火辣辣的情潮叫嚣,打不過他,好歹嘴上要過把幹瘾,“你那個——咳,小絕絕真要壞了,我就——就休了你!改嫁!”
“然然!”平地一聲驚吼打斷了她的豪情壯志。
司空絕的俊臉瞬間變得陰沉,低壓壓的嗓音令穆天然為之一震,渾身僵硬得幾乎忘記了呼吸,直愣愣地瞅着他。
他吼她!
新婚不到兩個月、小別勝新婚的甜蜜感覺剛剛維系了才有四十八個小時,司空絕居然就為了這麽句有的沒的玩笑吼了她!
穆天然鼻子一酸,眼睛一濕,突然就覺得自己很委屈,眼皮一拉遮住不争氣的金豆豆。她這是怎麽了?她自認為不是那些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矯情女人,為什麽今晚就憑他一句話弄得自己如此狼狽?
胸前一片濕漉漉的昭示着懷中女人在哭!
司空絕懊惱地暗罵自己混蛋,剛剛的耀武揚威瞬間偃旗息鼓,悄無聲息。他收緊臂彎摟住懷中的嬌妻,一絲空隙都不留,緊緊地抱着,一生一世永不放手。
“對不起,然然,對不起,我——”他試圖道歉,卻被她打斷。
“對不起,我剛剛只是開玩笑的。”穆天然吸了吸鼻子,強裝鎮定地道歉,可話到嘴邊,淚水就像決了堤似的滾滾而來,止也止不住。
“然然……別哭了……別哭了……”司空絕低咒一聲,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痕,一雙有力的健臂将胸前女人牢牢地擁在懷裏,恨不能把她感受的所有悲傷與委屈全數轉移到自己身上。
前天,他好不容易等到她為他敞開了一扇心門,然而也就在剛剛,那扇門又無情地悄然閉合,将他冷冷的拒之門外,禁止放行。
一切似乎又退回原點。
穆天然撅着嘴背過身子,留給男人一個冷冰冰的後背。可惡,他都不知道哄哄她麽?
嬌小的身軀間或抽搐一陣,伴随着一兩聲斷斷續續的嗚咽,把司空絕攪得心慌意亂,六神無主,最後無奈的嘆息一聲,蹭過去擁住,給她無言的安慰。
“別碰我,我熱。”穆天然掙開他的懷抱,又往遠處蹭了蹭。
司空絕不甘,追過去再次抱住。
“司空絕,我熱!”
“叫我絕。”
“……我熱,你離我遠點兒。”
司空絕無奈,只得保持安全距離,心有不甘啊:“然然,跟我說說話。”
“說什麽?”
“什麽都好。”只想聽着你的聲音。
“嗯……哦,對了,你去巴黎的那些天我不是追了一輛車麽?然後送人家去醫院做檢查,花了你八千多塊——”
“我的就是你的,不要分得這麽清楚。”
好吧,穆天然也不反駁,接着說:“那個司機挺好的,沒找我麻煩,但是那位方老爺子就太可惡了,從頭到腳做了足足一百零八處檢查,可最後還是啥事兒都沒查出來。”
“哪個方老爺子?”
“據說是受過你一命之恩的方老爺。”
“嗯,我知道了,他是我們市長的岳父,你那頂頭上司的外公,方衷震。”
“柯厲痕是市長的兒子?”穆天然詫異,這則重磅炸彈倒是挺稀奇的,“你怎麽知道?”
“他是我大學同學。”
“哦。”
……穆天然沒音了,盡管好奇但也得忍着不能問,她還在生他的氣呢!
司空絕不依不饒,又找話聊:“然然,明天陪我去趟孤兒院——”
“我沒空,明天約了人。”穆天然毫不留情地拒絕,顧雨潼好不容易回了S市,她們約好這個周末一起出去嗨的。
“後天呢?”
“沒空。”冷冷地拒絕。
司空絕的心一瞬間涼飕飕的:“下周呢?”
“沒空。”穆天然依舊不給他面子,下周正趕上嘟嘟的周歲宴,好多事需要安排,秦詩詩的娘家人手不夠,叫了她過去幫忙。
秉着最後一絲期望,又問:“下下周呢?”
“不知道。”
“那說好了,下下周陪我去——”
“再說吧。”穆天然無情地打斷男人的決定,裹了裹被子,閉眼,睡覺。
……哎……長長的一聲嘆息,苦澀了誰的期盼?
☆☆
清早的街邊小攤,穆天然叫了兩碗混沌,跟死黨填着肚子,為接下來的體力勞動補充能量。
“然然,怎麽無精打采的?”顧雨潼瞪着曾明瓦亮的大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打量穆天然,邪惡的猥瑣因子跑出來作祟,“是不是昨天晚上……操勞過度了?”
操勞你個頭!穆天然白了她一眼,交代:“司空絕昨天吼了我。”
“吓——我說啥來着?富二代靠不住,整天游手好閑的不務正業,就知道在家啃父母的血汗錢,脾氣不好的還動手打老婆,然然,你要為将來早作打算,趁早離了吧。”顧雨潼深切地建議。
“他才不是游手好閑的富家公子哥!”穆天然還算有良心,為她男人辯解,“而且他沒有暴力傾向。”
“難說。唐氏集團很有名氣,但是唐氏的少爺們嘛……除了能力超群的裴天曜和東方徹,其他幾位都名不見經傳,你老公也是纨绔子弟一個,上不得臺面。”顧雨潼裝出一副她很懂、很明白的樣子評點一番,最後扼腕惋惜,“然然啊,當初你怎麽就答應嫁給他了呢?還說有點兒喜歡他?”真是瞎了眼!
穆天然一臉古怪,盯着死黨瞧了又瞧,問:“潼潼,你知道唐氏醫院嗎?”
“知道,怎麽了?”
“那裏有個‘神之手’,你猜是誰?”
“誰啊?”
“他叫司空絕,我老公。”
“……”顧雨潼臉上的笑容一僵,不帶這麽吓人滴好不好?
穆天然很滿意當下的“美妙”氛圍,繼續扔炸彈:“潼潼,你知道ESHAI嗎?”
“知道。”跨國大企業,搞服裝設計的,很紅很強悍。
“你知道ESHAI的總裁嗎?”
“呃……”顧雨潼風中淩亂了,別告訴我他又是你老公!
“沒錯,他就是我老公,司空絕。”
“……哦買噶!”
……
顧雨潼從凳子上蹦起來,拽着穆天然緊走:“街邊混沌有啥吃的?走走走,去希爾餐廳吃大閘蟹,今天我要吃窮你、喝窮你、花窮你!”丫丫的不帶這麽坑爹滴,本來以為死黨嫁了個軟柿子富二代,沒想到是個深藏不露的大款。不行,她要不狠狠宰她一頓,她就不姓顧!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似乎有點兒小脾氣,哈~~,這是好現象,好現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