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你還有沒有良心

葉雙卿想了一晚上,還是沒想明白舒染墨為什麽要親她,難道只為用嘴堵住她的嘴嗎,那用手也是一樣的啊,為什麽非要用親的?

葉雙卿越想就越煩,後來幹脆就不想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還是搞好自己的事業賺多多的銀子最重要。

清晨。

吃飯早飯之後葉雙卿出來透透氣,看到連翹正在掃院子裏的落葉,就踱步走了過去。

連翹看到葉雙卿來了,就沖葉雙卿笑笑,“小姐用完早飯了?”

葉雙卿點了點頭,一邊看着連翹掃地一邊抻胳膊活動筋骨。

“将軍去軍中了?”連翹問道。

葉雙卿撇撇嘴,“誰知道他吃完早飯去哪兒了?”

見葉雙卿提起舒染墨的時候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連翹扯了扯嘴角,“小姐怎麽對将軍總是這樣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葉雙卿冷哼一聲,“我關心他做什麽?”

“小姐既然已經嫁給将軍了,那自當盡一個妻子的本分,再說将軍對小姐确實不錯,小姐應當知足。”

“連翹,你忘記昨天我去軍中給他送飯他是如何對我的嗎?”

“誰讓小姐看到一群不穿衣服的士兵操練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将軍畢竟是個男人,哪能容忍得了……”

“我就是看看,也沒幹別的,他就差把我生吞活剝了。”說到這裏,葉雙卿就又回憶起昨日舒染墨對自己發脾氣的樣子,她清了清嗓子學着舒染墨的神态和語氣挺直了脊背,“這裏是軍營,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我要是再不出現估計你都要上手了吧。”

葉雙卿頓了頓繼續煞有其事的學道:“葉雙卿,平日裏你胡鬧也就罷了,今日竟然丢人丢到軍營來了,你對男人已經到了如此饑渴難耐的程度了嗎?”

說到這裏葉雙卿雙手叉腰一副生氣的樣子,“連翹,你說我不過就是多看了幾眼嗎,他至不至于……”

連翹剛要擡頭說什麽,接過一擡頭就看到舒染墨站在染墨軒的門前,也不知道是何時無聲無息進來的,估計剛才小姐說的話舒染墨肯定都聽到了。

言希站在舒染墨身後看着臉色發青的舒染墨,看到葉雙卿學少爺的樣子,不由得努力的憋着笑。

舒染墨聽到言希憋笑的聲音,回頭狠狠剜了言希一眼。

言希立刻就不敢再笑了。

葉雙卿嘆息一聲,“我跟你說,舒染墨就是個變态,你說他又不喜歡我,何必管這管那的,他和葉嫣然眉來眼去的我都不生氣,我不過就是多看了幾眼小鮮肉,他權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算了,反正又不會真的在一起過一輩子。”

葉雙卿自言自語的說着,并不知道此刻舒染墨就站在自己身後,将自己陰陽怪氣說的每一個都聽得清清楚楚。

連翹臉色突變,握着掃帚一個勁兒的搖頭,“小姐,別說了……”

“為什麽不能說,怎麽只許他州官放火就不許我百姓點燈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聽小姐說話的語氣越來越誇張,連翹趕緊扔掉了手中的掃帚想要制止小姐,誰知道葉雙卿身後舒染墨的速度比她更快,上前一把握住葉雙卿的手腕。

葉雙卿一個沒站住一個旋轉回身就看到了舒染墨,舒染墨随即摟住葉雙卿的細腰,葉雙卿站穩之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只是舒染墨摟着葉雙卿細腰的手動也未動,似是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一想起自己說的那些話,葉雙卿感覺自己要大禍臨頭了。

葉雙卿擡頭,對上了舒染墨灼熱的目光,頓時心下一緊。

連翹定在原地不敢動彈,也是為小姐捏了一把汗。

“葉雙卿,你很喜歡模仿別人嗎?”舒染墨睨着葉雙卿的眸色深冷冰寒,說出的話風中帶诮。

此刻葉雙卿郁結的心都在抽搐。

“那個……我……”一時間葉雙卿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在你心裏我就是個變态,對嗎?”舒染墨目光如炬凝着葉雙卿。

“哎呀你誤會了,大将軍怎麽可能是變态呢,其實大将軍在我的心目中氣度不凡、英明神武,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葉雙卿換上了一張笑臉垂死掙紮道。

“牙尖嘴利,巧舌如簧!”舒染墨的眸子裏燃着火光,牙齒咕的一聲咬響。

葉雙卿被這怒焰灼人的眸色吓得一驚。

“我不管你對我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你若是做出半點有失你将軍府少夫人身份的事情,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你。”舒染墨的目光深邃似海。

葉雙卿睨着舒染墨的眸子突變,“那你呢,憑什麽你可以出去勾搭舊情人我就不行?”

舒染墨攬着葉雙卿細腰的手收緊,“葉雙卿我再和你說一遍,從來就沒有什麽舊情人,別總是拿我和葉嫣然說事兒,我和她沒有過去,我如此對你,你卻這樣想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葉雙卿擺了擺手,“你不用和我解釋,你和葉嫣然怎麽樣跟我無關,我才懶得去管你的閑事。”

聽葉雙卿用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口吻漠不關心的說着,舒染墨就越聽越生氣,可這一次在言希和連翹面前,他沒有發作出來,放開葉雙卿轉身往門口走去。

“言希,我們走!”

不知怎麽的,看到舒染墨放開自己離開了染墨軒,葉雙卿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不由得嘆息一聲。

連翹走上前去拍了拍葉雙卿的肩膀,“剛才小姐說話有些過分了啊。”

葉雙卿秀眉一緊,“過分了嗎?”

“再怎麽樣将軍也是小姐的丈夫,而且結婚之後将軍府待小姐也算是不錯了,小姐不該說這種話寒了将軍的心,聽起來特別沒良心。”

只是一直以來她都将自己的心門緊閉,不允許任何人走進去,也從未想過要闖進舒染墨的生活中去,因此刻意和舒染墨保持着距離,不讓自己在這場本就不應該存在的婚姻中越陷越深。

她這麽做真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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