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被迫上位
第58章 被迫上位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從未體驗過,因為另一個人,自已的情緒被牽動,跟着起伏變幻,喜歡和他在一起,看不見就會想。
不過嘛,男人不經誇,不然他就飄。
于是,我主動攀上他脖頸,仰頭親了親他唇瓣,笑着說,“我也愛你,傅寒。”
作亂的大手果然停下來,傅寒狹長的黑眸熾熱如火。
我仿佛看到他頭上長犄角,身後的尾巴快翹上天。
可不能讓這家夥得意忘形,于是,我伸出小手指比劃了一下,“雖然只有這麽一丢丢,但一點也是愛,濃縮的才是精華……啊——”
“哦?有多濃縮?”
“我嘗嘗。”
(此處省略三百字)
“……”
此時,我無比後悔剛才多餘比劃那一丢丢,讓他開心翹一次尾巴也比我喊啞嗓子強啊!
臘月二十八,夜。
有人忙着年底大掃除,有人忙着加班賺錢養家,有人約三五好友小聚,也有人在舞臺上傾情演出迎新春交響曲。
而我,又沒羞沒臊醬醬釀釀翻來覆去烙了一個晚上的餅。
這小日子過得,太頹廢了。
翌日,吃過早餐後,給七月和十二放好足夠的狗糧,秦姨和我們一起出發,不過是兩個方向。
我和傅寒去溫泉山莊,秦姨兒子來接她回老家過年。
我和傅寒一人給了秦姨一個大紅包,秦姨說什麽都要回兩個給我們,說是長輩的祝福,必須收下。
路上,看着紅包裏紅彤彤意氣風發的毛爺爺,我和傅寒閑聊,“秦姨來傅家很久了嗎?”
“嗯,我差不多是她一手帶大的。”傅寒習慣性單手握方向盤,另一手捏揉着珞黎細嫩的指尖,“小時候我淘氣,有一次不小心把她兒子撞進游泳池差點淹死,爺爺震怒,打完我不解氣,還讓我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秦姨求情無果,幹脆在祠堂外陪我一起跪,說沒看好孩子,她也有過錯。”
“秦姨對你真好。”我反手捏了捏他修長的指骨,由衷道。
“她丈夫以前賭博欠了很多外債,被要高利貸的差點打斷腿,是爺爺幫他解的圍。”
見她感興趣,傅寒繼續道,“後來安排他在傅家開車,秦姨的兒子也在傅氏集團工作,一家人的生活才越來越好。”
“一人賭博害全家,這麽說來,爺爺也算是秦姨的恩人了。”
想到什麽,我換了個話題,“傅氏集團是爺爺一手創辦的嗎?”
沒想到這丫頭突然又對公司感興趣了,傅寒坦言,“對,到我手裏,也算經歷三代了。”
我側目看他幾秒,冷不丁問,“家裏就沒人和你争嗎?”
錢和權,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講有着致命誘惑。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争奪皇位血流成河,為争奪家産兄弟反目的從古至今數不勝數。
傅氏集團是海城首屈一指的經濟支柱,成為傅氏掌權人,擁有的財力和地位非一般人能想象。
金字塔頂尖的位置,怎麽會沒人觊觎?
繞了半天,原來是想問這個。
傅寒猜她又想起家裏的事,在她掌心撓了撓,修長手指順着指縫擠進去,與她十指相扣,才輕悠道,“夫妻恩愛,兄友弟恭,這是爺爺定的家規,違背者逐出家譜。”
他頓了頓,笑的浪蕩,“至于傅氏掌權人,二叔三叔和君陽遠星那兩個臭小子合起夥來算計我,生硬把我騙到這個位置上。”
“啊?算計你?”我難以置信,老狐貍也會上當?
年底,很多人離開海城返鄉過年,路上的車比平時少了一半還多。
恰好轉彎,傅寒扭頭瞥了小丫頭一眼,将她臉上的狐疑和戲谑盡收眼底。
拉起她的小手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傅寒磨牙,“不信?”
我誇張呼痛,好奇道,“他們到底怎麽騙你的?”
“二叔當年抓阄勝出,掌管了傅氏集團,我爸和三叔在公司輔佐一年後帶着老婆全球度假。”
傅寒捏着她指腹蹭下巴上冒出的青胡茬,想起當時仍覺好笑,“等我畢業後,二叔死活要退休,依葫蘆畫瓢讓我們三兄弟抓阄,接力棒就這樣落在我手裏。”
我無意識用指甲揪他的胡子,“這樣也挺公平的,不能說他們騙你。”
傅寒抓着她不聽話的小手又咬了一下,然後貼在唇邊摩挲,“如果三個紙團上不是都寫了我的名字,我也不至于喊冤。”
“啊??”我驚的瞪大眼,“你兩個弟弟沒意見嗎?”
傅寒哼笑,“他倆巴不得享清閑。”
我小聲嘟囔,“二叔…..夠壞的呀。”
“當年他就是這麽被我爸和三叔算計上位的。”
我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別人家主的位置争着搶,他們家倒好,一個個淨想着怎麽躲清閑。
當年爺爺把鑫盛交給父親的時候,大伯明裏暗裏沒少給父親使絆子,要不是父親心胸寬厚,怕是早在爺爺去世後就和大伯斷絕關系了。
哎,人與人真的沒法比,差距太大了。
不過了解傅寒每天的工作量後,我不得不對傅君陽和傅遠星的先見之明豎起大拇指。
總裁這個位置,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每天像臺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說句日理萬機一點不為過。
想起上次和傅寒辯論,為自已争取到再不用看財務報表的權利,我不禁沾沾自喜。
打工人,打工魂,他真是天選打工人吶!
至于我嘛,最多算個幕後。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