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身陷囹圄
第64章 身陷囹圄
“你沒事吧?”夏詩雨關切道,再看到地上的定制款手機時,眼底恨意更甚,心底的妒忌快要壓不住。
珞黎,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纏着傅寒,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
夏詩雨彎腰撿起手機,順手按下關機鍵,扶着珞黎讓至旁側,“我扶你回去。”
我蹙了蹙眉,回頭張望,“菲菲呢?”
“喬子今陪着呢,你放心好了,而且這裏是傅氏旗下的産業,到處都是監控和安保,她沒事的。”
說話間,夏詩雨扶着珞黎走到一處僻靜通道,“那邊人多,我們坐專用電梯上樓。”
我隐隐感覺哪裏不對,夏詩雨沒理由對我這麽好……但體內忽如其來的燥熱比酒精更加上頭,腦袋一團亂,思考力降為負數。
用力咬了下舌頭讓自已保持清醒,我有種預感,一直擔心的事要發生了。
此時只有我們兩人,沒有打啞謎的必要,我撐着一股勁兒,看着她的眼睛緩緩問道,“夏詩雨,你給我下藥了?”
夏詩雨笑容無辜又溫柔,“珞黎,我們今晚都喝了一樣的酒,我還主動喝了你的酒,難道你忘了?”
“第三杯酒,是第三杯對不對?”我用殘存的清醒仔細回顧。
“三杯香槟酒,是你先挑的,我可什麽都沒做。”
我閉了閉眼,腳步虛浮,下意識找手機,兜裏是空的。
夏詩雨根本沒打算帶珞黎上樓,第一次去吧臺買酒的時候她就找好目标了。
從和調酒師聊天過程中得知,今天來酒吧唱歌的是臨時替場的街頭藝人,一個藍毛、一個紅毛再加一個綠毛。
紅毛戴着一個骷髅頭耳箍,光膀子穿一件亮釘馬甲,綠毛兩條胳膊上全是紋身看起來痞裏痞氣,那個藍毛雖然長的不錯,可眼神淡漠,嘶吼了一晚上搖滾,表情看起來猙獰可怖。
夏詩雨知道這裏是傅寒的地盤,可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
今晚是珞黎自已同意喝酒的,錯過了,她很難再找到這麽好的機會。
雖然這樣很冒險,可她還是孤注一擲。
結束演出後,丁一磊嫌棄的撥弄了一下馬甲上尖銳的裝飾長釘,背着自已的貝斯跟在兩個好友身側往外擠,“艾瑪,可算結束了,池哥,以後別接搖滾主題了,哥們兒感覺手都快廢了。”
許星池沒好氣道,“我嗓子都快廢了才是真的。”
彭克明甩了甩發酸的手臂,寬慰了句,“就當集訓了,至少,一晚上三萬的演出費實打實到手了,老板大手筆啊!”
丁一磊和許星池相視一笑,忽然想起什麽,罵道,“這兒和咱們學院後面的酒吧真不能比,女人比男人還膽大,剛不知哪個女流氓偷偷摸老子屁股。”
彭克明欣賞着今晚新帖的紋身,随口附和,“那還了得,敢吃我們磊哥豆腐,手給她丫的打斷。”
夏詩雨轉過彎就聽到這句狠話,紅色毛發及花臂紋身随之映入眼簾,心中頓時一喜,她果然沒看錯人。
待三人走近,夏詩雨腳下一軟就要摔倒,許星池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待看清她身邊人時眼瞳驟然緊縮。
珞黎?
夏詩雨忙着脫身,根本沒注意到他表情,把手機往珞黎兜裏一塞,又把人往他懷裏一推,留下一句話便匆匆離去,“幫忙扶一下,我去找朋友幫忙。”
這三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沒準是天橋底下賣藝的流浪漢,白撿來的女人豈會不玩?
就算事後傅寒查她,夏詩雨也不怕,從始至終除了下藥,她沒留下任何把柄。
從座位到吧臺要穿過舞池,就算攝像頭再多也無法捕捉到每一個細節,想在酒杯裏下點藥太容易了。
而為了萬無一失,她在三杯香槟裏都下了藥,只不過,下樓前,她把解藥混在酸奶裏騙劉菲菲提前喝掉了。
那個沒腦子的蠢貨,她愛了傅寒那麽多年,怎麽可能輕易放手?
以前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轉的小屁孩,憑什麽傅寒喜歡珞黎,她轉頭就什麽都向着珞黎?還一口一個嫂子叫的親切。
若不是忌憚傅家,夏詩雨連劉菲菲也不想放過。
把珞黎推出去後,夏詩雨并未走遠,而是躲在一個柱子後見面偷看。
許星池來不及多想,身體已經先于大腦做出反應,彎腰将珞黎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去。
丁一磊和彭克明回頭看了眼,沒找到那個女人,也匆匆跟了出去。
看着幾人快步從側門走出酒吧,夏詩雨眼底閃過得逞。
外面寒風料峭,許星池立刻脫下自已的外套裹在珞黎身上,把車鑰匙扔給丁一磊,“把車開來,動作快點。”
珞黎的狀态不像僅僅喝醉那麽簡單,看着她緋紅的面頰,許星池表情凝重,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我被許星池抱在懷裏,仰頭,看到一對精致平直的鎖骨,再往上,下颌線流暢至極。
我從未覺得許星池像此刻這麽帥氣迷人,怎麽看都像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男主角,勾的我移不開眼。
尤其是他低垂着一雙噙滿擔憂的眼眸看向我時,我有種捏着他下巴吻上去的沖動。
同一時刻,身體裏名為潛意識的小人猛地踹我一腳,怒喊道,“親一下試試,纣王不把你抽筋扒皮我倒立哐哐撞大牆!”
纣王……
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冷了?車馬上到,我送你回去。”許星池嗓音溫潤,攏了攏外套,把珞黎抱得更緊。
我試圖抓住他身前衣服,張了張嘴,用了好大力氣才發出細微聲音,“傅寒…去…傅寒。”
“什麽?”夜裏有風,許星池沒聽清,把耳朵湊近她唇邊。
我重複道,“傅寒,帶我去找傅寒……”
身體漸漸失去掌控權,體內無數只螞蟻在啃噬亂竄,這具身體已經體驗過男歡女愛的樂趣,此刻在藥效的加持下,我前所未有的渴望……
看着珞黎殷紅的眼尾,嬌軟的紅唇,許星池喉結忍不住滾了又滾,強壓下心底包括憤怒在內的所有情緒,溫聲說,“珞珞,別怕,我送你去醫院。”
我太難受了,眼淚不受控的滑落,腦中只剩兩個字,“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