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新年祈福
第69章 新年祈福
飯後,一家人坐在客廳聊天嗑瓜子,熱鬧喜慶的春晚剛開始。
“媽,我給您和爸買了情侶羊絨衫,您看看喜歡嗎。”我拿起幾個禮品袋一一打開,把送給公婆以及爺爺奶奶還有兩個嬸嬸的禮物拿出來分給大家。
“喜歡!”吳雅茹笑的見牙不見眼,現在她是這家裏唯一有兒媳婦的媳婦,光是看見珞黎就開心的不得了,更何況收到兒媳婦的禮物。
公公大手筆,直接送給我一套海邊別墅表明态度。
送給兩個嬸嬸的禮物除了護膚品,還有情侶圍巾。
五十歲左右的人,讓她們自已買情侶圍巾或許還有些許觀念的束縛,但收到禮物就不一樣了。
我看得出來,兩個嬸嬸很喜歡,因為——
二嬸送了我一個甜品屋。
三嬸送了我一個咖啡館。
位置都在市中心,營業額喜人。
這也太大手筆了,我都不敢接。
二嬸和三嬸一人拉着我一只手,語重心長,一人一句,“珞珞啊,有合适的女孩子幫君陽和遠星留意着。”
“沒別的要求,像你一樣漂亮,懂事就好。”
我,“……好的,嬸嬸。”
幸虧自已那點丢人現眼的上位史兩位嬸嬸不知道,不然我簡直無地自容……
傅君陽和傅遠星眼巴巴等到最後也沒收到禮物,對視一眼,看向珞黎,齊齊開口,“嫂子……”
我抿唇輕笑,不疾不徐從包裏拿出兩個測試版游戲手機,“新年快樂!”
“哇!”
傅君陽和傅遠星第一時間抽走手機,又第一時間下意識看向傅寒,不确定問,“哥?”
公司研發的新款游戲,他們惦記很久了,放假前倆人特意問過傅寒,直接被轟出辦公室。
傅寒揚了揚下巴,“新游戲上市前內測,這是大事,你嫂子做主。”
傅君陽和傅遠星眼睛亮了,嘴角快咧到耳根,“嫂子萬歲!”
不到九點,爺爺奶奶習慣早睡,先去休息。
傅家三兄弟陪着各自媳婦聊天看春晚,傅君陽和傅星遠忙着打游戲。
我被傅寒帶出去玩。
零點時分,靈岩寺香火正旺,三米高的炭燒大旺火火光沖天。
一只溫熱的大手牽着我的手,随着人群轉旺火。
火光映紅我們的臉,我在他漆黑的眼瞳中看到傻笑的自已。
“正三圈,反三圈,去黴運,接好運,從今往後,願我的珞珞萬事勝意,吉祥順遂。”
傅寒拉着我,邊轉邊念叨,還不時把手伸向旺火,烤熱後揉我的臉,再烤熱,掌心覆在我發頂上,“眼裏有光,一生向陽,心裏有愛,不畏流年。”
我忍不住笑出聲,“你還挺傳統。”
第一次做這事的某人毫無違和感,“小時候聽奶奶說的,總想找個小屁孩練練手,今天總算如願了。”
我笑着打他一下,“讨厭,你才是小屁孩。”
傅寒把人攬進懷裏,埋首在她頸間深深吸嗅,悶笑低語,“嗯,我才是,小屁孩想吃奶。”
我,“……”
還真是正經不過三秒的傅三歲。
趕在大年初一零點零分來靈岩寺上頭柱香的人很多,我和傅寒也各自取了三柱香,許下新年第一份祝福。
仰望鑲鍍金身法相尊嚴慈眉善目的三世佛祖,我希望父親能快點出來和我們團圓,希望自已能順利晉級海城交響樂團鋼琴首席,希望和傅寒的小日子幸福美滿,希望我們将來能有活潑可愛的一兒一女,希望……
咳……我忽然發現自已許的願望好像有點多,那麽多人許願,佛祖一定很忙,大過年的還要普度衆生,都沒時間休年假。
于是,我認認真真磕了三個頭,默默念叨,“您老人家辛苦了,祝您香火旺盛,蛇年大吉,巳巳如意,萬事順遂。”
剛湊近過來的傅寒恰好聽到這句,黑眸染上笑意,忍俊不禁。
他的小嬌妻怎麽這麽可愛。
轉過旺火,上過香,我和傅寒來到香客堂,吃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如意素面。
寺院內高大的銀杏樹枝繁葉茂,枝幹虬勁,未落盡的銀杏果沉甸甸垂落。
檐下亮着紅燭的燈籠在晚風中搖曳,柔和光線透過雕花木窗鋪灑在胡桃色方桌上。
傅寒挑起頭筷面條,放進珞黎碗中,深邃的眉眼柔和帶笑,“小公主,心意相通,長長久久。”
男人五官英挺俊美,高鼻深目,漆黑的眼眸好似揉碎一捧星光,看向我的目光專注又明亮。
不知道是不是看習慣了,我覺得他真的好帥,處處長在我審美點上,遂跟着彎起眼睛,沖他甜甜一笑。
“謝謝傅叔叔。”
傅寒笑容一僵,“……”
小計謀得逞,我滿意了,“哈哈,逗你的,謝謝老公~”
傅寒唇角絲滑上翹,小東西慣用的伎倆,就喜歡看他吃癟。
他的小嬌妻怎麽這麽調皮。
從香客堂出來,傅寒給珞黎戴好帽子和圍巾,牽着她來到月老樹下。
月老樹在山頂,是一棵三百歲之久的迎客松,不知從何時起,樹枝上被挂滿寫下心願的紅絲帶。
有人求學業,有人求事業,但更多的是求姻緣。
長桌上放着供香客自取的紅絲帶和馬克筆,我和傅寒各執一份,寫下心願。
“我來系。”
看在他身高七尺的實用性上,我把手裏絲帶遞過去,遙遙一指,“系在那個枝頭,那裏有一對松果,能帶來好運。”
傅寒應了聲,先低頭看小姑娘寫了什麽。
“平安吉祥,萬事如意。”
沒了?
見傅寒不發一語拿起筆在我的紅絲帶上刷刷寫字,我跟過去伸長脖子,“你幹嘛?”
傅寒沒說話,大筆一揮,又添了兩句,“最愛老公,勝過一切。”
我,“……”
寫好後,傅寒把兩根紅絲帶系在一起,慢條斯理打了個死結,然後挂在珞黎指定的位置上,滿意挑眉。
晚風吹動紅綢,我站在傅寒身側,與他十指相扣。
周圍人來人往,于我卻都變成模糊背景,眼中只有他筆走游龍的一行大字,“一生一世一雙人,珞櫻寒夜傅春黎。”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文绉绉啦?”我笑嘻嘻靠在傅寒寬闊胸前,仰頭沖他擠眉弄眼。
傅寒順勢挑起尖俏下颌,直到優美的天鵝頸彎出脆弱弧度,才低頭含住她唇瓣,“等會兒回去,再來一段武的。”
我,“……”
這家夥到底吃什麽長大的?為啥滿嘴跑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