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白奇被推倒
莫突拿羊皮卷當聘禮,實屬手邊,目前沒更好的能給她。
先将羊皮卷,交由她保管,也顯示自己的誠意。
卻不想,白夜靈将,人人為之瘋狂的羊皮卷,當成破爛,令他氣短。
再聽她說,羊皮卷不值錢。
莫突更有拳頭砸上棉花的感覺。
“白姑娘,你可知,這羊皮卷的作用嗎,說話下結論,不要那麽武斷。”
“這破玩意,能有什麽作用?還是殘缺不全的,我要它幹什麽?”
這話,卻叫莫突眯起眼,他轉頭看向白奇明月楓。
他這反應,令她心中咯噔。
怎麽忘了,他能有羊皮卷,肯定是知道羊皮卷的秘密。
知道這東西秘密的人,不少。
若說明月楓和白奇不知這東西用途,莫突定是不信。
而自己,名義上現在是他倆的朋友。
難道他倆,不會告訴自己,羊皮卷的秘密嗎?
戲唱的有點過頭!
她明白,想必是引起莫突的懷疑了。
圓盤上端坐的倆人,也想到這一點。
他倆剛想着,要怎樣接話,才能将謊話圓過去。
白玉嘟囔開:“我白也靈,好歹也是,名滿天下的神醫,就想這樣打發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莫突轉回臉:“白姑娘,你當真不知這東西的作用?”
她滿不在乎的,将羊皮卷又塞回到他手中。
“你要覺得,就這麽個破爛,也算寶貝的話,還是你收着吧。”
東西又被還回來。
莫突疑惑了。
他拿不準,白夜靈是否,同他在演戲。
也吃不準,她到底知不知道,關于羊皮卷的秘密。
他倆難道,就沒告訴過她?
“你聽好了,你拿不出像樣的聘禮給我,我寧可去死,也絕不嫁你。”
莫突思索一陣,扯過她的手,再次将羊皮卷擱到她手中。
“白姑娘,本汗能将這東西給你,是因本汗真的在乎你,你不知這東西有何用,但本汗肯定,你的這倆位朋友,他們定然知道。”他轉頭,又看向他倆。
白玉還是那副,這東西就是破爛的表情,一臉嫌棄。
舉着手中物,反裏反外再看半天,對上他二人。
像是朝他們,求證似發問:“這東西,他沒騙我吧?”這個他,指莫突。
明月楓接話朝莫突:“本王真沒想到,你竟将這東西随意送人,倒是讓本王見識了,大汗的豪氣。”
再然後,他對白玉說道:“白姑娘,你撿到寶了,好好收着吧,那東西可關乎個寶藏的秘密呢。”
頓了頓,他繼續:“本王找這東西,找了那麽久,連個影子都沒見着,一張卻在,你莫突手裏!”話語裏,滿滿不甘心。
白玉還是一臉不大信:“是嗎?”但沒了,剛才的嫌棄樣。
白奇也幫腔:“這東西确實是寶貝,傳說将六張羊皮卷集齊的話,便能找見富可敵國的寶藏呢,他既将這東西給了你,絕對不要再還他。”故意給莫突上話。
白玉臉上,适時顯出吃驚樣:“六張?這麽說,只有一張也沒用嘛,那我要它幹什麽。”又想将東西還莫突。
莫突卻一把,捏住她的手。
“白姑娘,本汗能找來一張,就能找到其它的,到時候,別說寶藏,那時天下都是咱的;我将這麽貴重的東西,都送你做聘禮了,這你總滿意了吧?”
這番話,終于将她“打動”。
白玉“勉為其難”的,将東西收下,揣進懷中。
莫突見她收下東西,松口氣。
明月楓、白奇互相看一眼,更是悄悄松口氣。
這出雙簧唱的,總算打消了,莫突的顧慮。
他們現在,還被禁锢,時間已過好久。
透過頭頂孔洞,外頭天色發暗,天要黑了。
待到月亮出來,往後命運也許真就,掌握在莫突手裏。
心中焦急更甚,卻毫無辦法。
一直立在蛇池邊的烏離,她眼睛,透過面具眼孔,落在白奇身上。
白奇眼神,與她觸碰,心中思謀。
想他白奇,曾經好歹是,一國叱咤風雲的大将軍。
如今淪落到,要靠出賣色相才能求得自保,他心中為自己悲哀。
白奇想什麽,明月楓最清楚。
他在心中,為他打氣:目前看,只有這辦法可行,你就勉為其難将就下,等脫困了,我送你幾個黃花姑娘,好好補償你。
白奇火氣竄出,偏過頭剜他一眼:若非形勢所迫,老子怎可能,上這種貨色,你當我饑不擇食?
明月楓被他心中這番話,震到了。
從沒見過,神祗般的白将軍,還會說這麽粗魯的話!
他倆在這邊,思謀着如何脫困!
那邊,莫突牽起白玉的手。
“白姑娘,聘禮你也收了,我們拜堂吧,待天龍神,為我們主完婚,再喝過交杯酒,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他拉着白玉,又跪在蒲團上,面朝高高伫立的蟒蛇像。
現在還有何理由拒絕?
白玉急出一頭汗。
就算與他拜了堂,對自己來說,無非是個形勢過程。
可明月楓呢,他就在那裏看着,怎麽辦?
無論明月楓,多麽想弄死莫突,但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
時間越來越緊迫,得趕緊想辦法脫身。
再耽擱下去,恐怕就真成莫突的傀儡了。
孔洞外天色,越來越暗。
白奇也急,他閉眼一陣,再睜眼,像是赴刑場,眼睛朝烏離望去。
只能從她那想辦法了。
剛與她眼神又碰上,洞口外急匆匆沖進來一漢子。
那人慌慌張張:“大汗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 他打斷正要拜堂的倆人。
白奇目光,從烏離身上收回,所有人,看向那漢子。
莫突好不容易哄的白玉,同他拜堂了,心中正激動。
連個頭,都還沒磕下去,就被來人打斷。
但看來人一臉急色,他雖不喜,卻也沒發火。
再次站起身,到那人跟前:“怎麽了,慌裏慌張的?”
“大汗,你快去看看吧,他們……”那人一副驚恐。
“他們怎麽了?”
那人緩口氣:“他們發瘋了,瘋的正互相殘殺!”
“什麽?”莫突一臉驚。
顧不得拜堂,連忙同那人,離開此處。
離去時丢下話:“将他們看好了,要是再丢了,小心本汗捉你們去喂狼。”
洞口被幾個壯漢堵死。
這就一個出口,除了從那出去,再無路。
白玉從蒲團上站起,轉身面朝他倆,立在蛇池邊上。
他倆坐在那,一動不能動,一看就是,還受制于人。
想與他們說話,不及開口,安靜獨立一邊的烏離,手杖一揮,她又定在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你幹什麽,你覺得我,能跑的了嗎?”白玉瞪向她。
烏離将她定住後,沒理會她,而是一步步,朝圓盤過去。
三人驚奇不已。
蛇池邊緣,到圓盤那,明明沒路。
她卻能踩着空無,就好似,踏上平地那樣,一步步走過去。
懸空的圓盤很大。
她到白奇眼前,停住,慢慢蹲下身子。
“你可想好了,願不願留下陪着我。”聲音柔媚,帶着嬌滴滴。
那聲音,就是一個柔弱、嬌媚的女兒家聲音。
白玉心中一怔。
進洞來時,小龍就說過,制造了這一切的,可能是個女人。
當親耳聽到,證實,果然是個女人時,她詫異不小。
白奇身不能動,面朝她:“你當本将軍,會受你脅迫?”
她呵呵一笑,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
笑過後:“白将軍,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答應我吧,只要你答應以後跟着我,我讓莫突,免了對你的噬魂,怎樣?”
白奇的面癱,看在她眼中,是那樣有味道。
除了明月楓和白玉,還有少數幾人以外,白奇很少在人前笑。
他這陣,顯出淺淺一絲笑。
“我是個男人,你卻讓我跟着你,你覺得可能嗎?”
烏離沒料到,白奇竟會對她笑,他的笑,是那樣勾魂奪魄。
從她第一次見過白奇,到後來任何時候遇見他,從沒見過他笑過。
剛才那一笑,很淡,卻叫她,心跳不已。
她追求永葆青春之術,男人在她眼裏,就是用來采陽的藥渣。
她見過、采過的男人何其多,唯一對白奇,有心跳感覺。
可是白奇,從不受她引誘。
曾經,為了逼迫他就範,她也使過手段,但都沒得逞。
她自信,自己的美貌,能夠迷住,全天下的男人。
但唯獨入不了,白奇的眼,越是得不得,她就越想得到。
那抹淡笑,弄的她,心跳不已。
蹲下的身子,改成跪坐,她将手杖,随手放到一邊,取掉臉上面具。
眉目如畫,含情脈脈。
她望着眼前那張,令她心跳不已的面孔。
“白将軍,現在的我,只需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确定要跟我作對?”
聲音還是那樣,悅耳動聽。
美到驚心動魄的臉,也還挂淡淡笑。
可說出來的話,卻透一股鬼氣。
她的聲音、形貌,和她邪惡祭司身份,一點都不符。
白奇恢複冰山:“我可以跟着你,我也會讓你嘗嘗,什麽是做女人的滋味,我保證你終生難忘,但前提,你得放了他們。”他的聲音輕、淡,透出邪氣感。
烏離被他這句話,驚的心跳更快。
從來不知道,白奇也會說這麽直白、露骨的話。
她原本就美到不能形容的臉,不由自主,顯出一絲嬌羞。
若叫旁的男人看了,已不能自持。
但她面前的倆個男人,對她這副姿态,沒多大反應。
明月楓心中,為白奇暗暗捏把汗,也真難為他了!
好在這女人,那張臉還能入的了眼。
只要閉眼,将事辦了。
如果能乘機,再取了她性命,也許下在他們身上的邪術,就解開了。
烏離嬌羞一陣,才糯糯說道:“放了他們我有點為難,但我能保證,莫突會放了你,你可想好了,要不要與我,共赴巫山?”
此話出,他們三人,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用的着,這樣直白?
好在,都是風浪裏過來的人,應付自如。
白玉心中,也為白奇,暗暗捏把汗。
白奇将身邊明月楓看看,再将那邊白玉看看,好像為難的不行。
烏離以為他做開打算,心中生出急切。
“白将軍,他們都是外人,人活着要為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管他們做什麽?”她再扇把火,急切的希望,他趕緊應承下。
白奇好似,取舍不定,面上越來越為難。
“白将軍答應我吧,再等下去,等到這看見月亮時,我也無能無力了。”說着話,她看眼,頭頂上方的孔洞。
原來,得等到這個孔洞看見月亮時,他們才進行噬魂。
白奇仿佛做了,多麽重大的決定,閉眼呼出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得答複,烏離的笑,越發嬌媚,面色顯出激動。
可她接下來的一句話,令他們三人,瞠目結舌。
“白将軍,既然你同意了,我們開始吧。”說着話,她自己動手,開始寬衣解帶。
“咳咳……”明月楓,直接咳嗽開。
白奇雙眼圓睜:“你……你難道就想在這裏?”
烏離手下動作,不見停:“是呀,就在這裏,當着天龍神的面。”
白奇四周看一眼:“這裏不光有天龍神,還有這麽多人,你确定在這裏?”
洞裏、洞口,在場的人不少!
烏離毫不在意:“陰陽交合,天地正統,在這裏怎麽了,有何不對?”
白奇已不會接她的話。
當着這麽多人面,做那種事?
即便,曾經的他,為執行任務,去睡某個女人,那也絕不會當着,大庭廣衆之下。
這女人,口出豪言,讓他額頭冒汗。
烏離已将袍子褪下,上身光溜溜寸縷不着,身形玲珑有致,大剌剌跪坐白奇眼前。
那邊白玉,也滿頭汗。
白奇是男人,這種事,對男人來說,那是占便宜。
就算占便宜,這麽光明正大下,正常男人,估計都做不來。
她心中只能為白奇,默默祈禱。
烏離對他吹口氣。
白奇原本,盤腿而坐,現不由自主躺倒。
渾身還是不能動。
既不能動,又如何乘機取她性命?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你幹什麽,難不成你想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
這詞還是第一次聽,明月楓稍一思索,已明白,這詞的意思。
他臉上,一副看戲表情。
烏離光着上身,湊過去:“你都同意了,還別扭個什麽勁?”手還在解他衣服。
白奇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再看到,明月楓滿臉戲谑笑容,他不由的冒火氣,心中怒:老子都舍生取義了,你還在那笑。
明月楓直接出聲:“白将軍,這種事,你敞開了享受就成,幹嘛一臉憋屈。”
白奇躺着,身子不能動,瞪向明月楓:“敞開了享受?你說的倒好聽,要不這豔福,我送你享受好了,老子承受不起。”
烏離已将他衣服扒開,露出胸膛,胸前傷痕,顯得他更有男人味。
伏在白奇身上的人,已不能把持,越發激動。
明月楓滿臉壞笑:“別,我這人愛幹淨,這女人太髒,老子嫌惡心!”
“你嫌惡心?你當老子我,就是撿垃圾的,你坐着說風涼話,腰不疼?”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自顧在白奇身上忙活的烏離,埋汰了個徹底。
烏離臉皮再厚,再是修煉了多久的,采陽補陰之術。
她畢竟是個女人。
聽到被倆個男人,将她比的,如此惡心下作,她臉上也挂不住。
這世上,有多少男人,見了她,腿都邁不開。
卻被他倆,這樣打臉。
她想采白奇的陽,如何也采不下去了。
從白奇身上爬起來。
原本天人之姿的臉,顯出惡毒:“你們……”
她還光着上身,玉體如瓷,吹彈可破。
明月楓一副欣賞眼光:“看外頭不錯,确實挺幹淨,挺好,至于裏頭,得有多髒,你能想象的來嗎?”最後一問,是對着,還平躺的白奇發問。
白奇吐口惡氣:“你見過,誰家的茅廁,幹淨過?”話中滿是火。
“撲哧”一聲。
洞裏、和守在洞門口的人,全都發出笑。
立在牆邊一圈,穿着祭司袍子的人,他們隐忍想要大笑的欲望。
白奇脫離魔掌,白玉心中放松。
她也被他的話逗笑。
白奇不說話便罷,偶爾從他嘴裏蹦出的冷笑話,逗的人,能笑好半天。
烏離站起,身上衣袍,無需她動手,自動穿整齊。
她眼神一掃,還憋笑的人,通通将笑憋回肚裏去。
牙縫蹦出:“我要将你們,做成最忠心聽話的木偶,任我玩弄!”
她手一揮,白奇又盤腿,坐回明月楓身邊,連帶他的衣服,也穿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