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34)

人不會是男人吧?”

她無厘頭的猜測,讓薄千丞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還神秘一笑,“修諾和她之間……”

殷以涼還等着他的話,明媚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薄千丞眯了一下眼眸,好像在極力想着用什麽詞來形容,“……跟我們很像。”

殷以涼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麽感人的故事,結果只等來這一句,有些失望地撇嘴。

“你們什麽時候相識的?”提起靳修諾,殷以涼難免會想起,他離開的那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麽。

“想聽麽?”

殷以涼點頭,以前倒是有所顧忌,現在,好像什麽都無懼了。

薄千丞将酒杯置于一邊,将她拉出了大堂

有目光從他們身上劃過,卻沒有影響到兩人的興致。

外面風很大,兩人身上穿得不多,殷以涼更是冷得直打顫。

薄千丞蹙眉,将她拉進自己的懷裏,回了房,兩人的身體才暖和下來。

※※※※※※※※※※※※※※※※※※※※※※※※※※※※※※

薄千丞重生的時候,正是二十歲。

那時候的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離開她後他獨身來到了M國,并且得到了薄慶的認可,成為了薄家三少爺。

他開始在M國進修,正好遇到留學的靳修諾。

兩人一拍即合,成為了摯友。

只是,薄千丞沒有想到,他的出現引來了很多人的興趣,先是成為了讨好薄慶的棋子,每天要應對許多虛假的面孔。

那時的薄千羽已經掌握了兩家薄氏家族的公司,居于高位,習慣将人玩弄于鼓掌中。

白輕輕本來和薄千羽有婚約,但是他的出現,讓白輕輕移情。

對于同父異母的他的出現,薄千羽更是産生了很大的興趣。

那一次綁架的真正緣由,他是事後才知道的。

白輕輕想逼他接受她,想到了那一出綁架的戲。

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薄千羽會親自導演,并且連她這個青梅竹馬都不顧及。

她被幾個男人強行踐踏,而他也在那時才知道薄千羽的肮髒心思。

那一次,薄千羽仗着手裏的權利還有薄慶對他的信任,毫無忌憚地将他們放走。

從那時開始,在所有人眼裏,白輕輕是因為他才被玷污的,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是白晴晴,但是她那時年紀還小,事後連說話都不利索,後來更是連提都不敢提。

白輕輕精神奔潰,幾次試圖自殺都沒有成功,腦裏唯一的念想便是嫁與他。

他對她本就有幾分愧疚,在兩家的逼迫下,他和她拍了婚紗照,但是也就僅此而已。

他不肯讓步,白輕輕得知後,從二樓跳了下來,成為了植物人。

後來,他羽翼漸豐,回國建了薄氏集團,和薄家也斷了聯系。

薄千丞三言兩語将那幾年的生活道來,期間語氣淡漠,好像那不是他的經歷一般。

提到薄千羽情緒也沒有明顯的起伏。

但是她知道,他吃的苦一定很多,否則性子不會變得這麽淡漠。

她對白輕輕說不清是什麽感情,人已逝,她也不好說什麽。

但是有一點她還是很好奇的。

“當初我懷着球球的時候,白晴晴跟我說了你重生的事情,她…..是怎麽知道的?”

薄千丞也皺了一下眉,“我也是那時才知道,她是聽到我跟修諾的話才知道的……”

殷以涼了然地點頭。

他忽然不再出聲,殷以涼正疑惑,擡眸看向他。

卻發現他的視線緊緊鎖在她胸口。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裹胸式的晚禮服在有些歪了,左邊的十字架紋身全部露了出來。

映襯着潔白的肌.膚,甚是惑人。

殷以涼倒是沒有急着掩起來,反而瞪向了薄千丞,“色.狼……”

薄千丞呼吸有些厚重,也

不惱。

徑自将她摟緊,低頭索起吻來。

殷以涼也不扭捏,仰着頭回應他。

這段日子,球球和兩個小家夥纏他們纏得夠緊,他們連好好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薄千丞恐怕是餓壞了……

殷以涼想着,自己倒是先紅起臉來。

大掌将她身上的晚禮服褪下,動作卻忽然僵了下來,“沒穿內.衣……”

沙啞的四個字在她耳邊響起,殷以涼一楞,随後一拳垂在他胸口,“穿不了!”

那套晚禮服一穿內.衣就能看出來。

薄千丞一想到懷裏的女人剛才竟沒有穿內.衣就到處走,心裏的火就越燒越烈。

大掌劃過她腰間,動作也開始加重。

殷以涼被那撩撥得說不出來,全身好像酥麻了一樣,任由他将她抱回了床上。

……

事實證明,餓壞了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翌日,殷以涼死活賴在床上不肯起,薄千丞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昨天你太早昏睡過去了,不如現在……”

不等他說完,殷以涼即使還閉着眼睛,也蹦跳了起來。

血糖低,頭腦暈眩,她差點從床上栽倒下來。

幸好薄千丞手快将她接在了懷裏!

“怎麽了?”

他的聲音帶着別樣的性感,震顫着她的耳膜。

“疼……”

殷以涼直嚷着,全身都好像散架了一樣,頭腦也不清醒。

“哪裏疼,我給你揉一揉?”

不明意味的聲音。

殷以涼閉着眼等頭腦的暈眩過後,才防備地用手擱在他和她之間,好像在擔心他随時随地狼性大發。

薄千丞索性将她抱進了浴室,幫她擠好牙膏,伸到她面前。

殷以涼自然地接過,她還有些困倦,刷着刷着,又閉上了眼睛。

薄千丞在一邊笑看着。

殷以涼感覺腰間一暖,肩膀上一重,睜眼一看,便看到鏡子中相依的身影。

薄千丞将下颌的擱在她肩膀上,還不安非地蹭了蹭她脖頸的肌.膚。

殷以涼覺得癢,縮了一下,瞪向了身後的男人。

她以前怎麽沒有覺得他這麽粘人?

從浴室出來,薄千丞的手機正好響起。

他将殷以涼放回床上,還拿來了一套衣服放在她身邊,才拿過了手機。

他接了電.話後,神色變得凝重,很快便挂了手機。

“怎麽了,是集團出事了嗎?”

殷以涼焦急地問道。

他離開了S市這麽久,玄衣一個人能撐下來麽?

薄千丞搖頭,眼裏多了幾分嚴肅,“是修諾。”

聽到是靳修諾,殷以涼愣了一下,才繼續追問,“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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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怎麽還沒睡,而且還變得這麽粘人?

聽到是靳修諾,殷以涼愣了一下,才繼續追問,“他怎麽了?”

薄千丞卻是沒有詳細說,只說了一句,“跟我去一趟K市吧?”

殷以涼見他面色凝重,心也跟着沉重起來誓。

靳修諾所在的K市就在A市隔壁,薄千丞和殷以涼将三個孩子留在殷家,便即刻趕往了K市敦。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薄慶一行人。

路上,薄千丞向殷以涼簡單說了一下事情原由。

靳修諾昨日收到心愛女人的信息,約好了要見面,連自己父親再婚的婚禮都沒有出席。

從早上到午夜,他等的人一直沒有出現,回家迎接他的卻是他父親死亡的消息。

還有那個他曾熱切迷戀過的女人,穿着新娘的禮服,上面沾滿了他父親的鮮血。

沒有什麽事情比這更讓他震撼,沒有什麽傷痛比這更讓他癫狂。

他的心裏早已經被切割成碎片,那個女人還笑着在上面踐踏。

殷以涼沒有想到的是,卷入這件事的還有白晴晴和薄千翼,薄千丞的二哥。

薄慶有三子,殷以涼是知道的。

薄千羽這人就不提了,但是薄千丞的二哥薄千翼,卻鮮少有人提起,她也是如今才知曉。

原來,薄千翼在薄千丞進.入薄家不久就叛離出家,在外自立門戶。

想到這裏,殷以涼便感概萬千,如果說殷家的人感情深厚,那麽薄家就像這個姓氏一般,每個人都性子涼薄。

薄千翼涉嫌殺害靳修諾的父親而被拘留,這也是讓薄慶趕至K市的原因。

當天下午,一行人便趕到了K市。

靳家的別墅中,殷以涼再次見到了靳修諾,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周圍的傭人都不敢上前。

就在昨日,這座別墅還是喜慶盈盈,現在卻安靜肅穆得可怕。

靳修諾頹喪地斜靠在沙發上,發絲微微淩亂,眉目間依舊邪魅,但是卻無端多了幾分狠戾和嗜血。

他的目光在觸及薄千丞時,才收斂了幾分。

他站起來,看着他,緩緩說着,“小千,沒想到還真給你說中了。”

薄千丞一楞,才想起,他曾開過玩笑,說人生如戲,說不準哪天自己愛着的女人就成了自己的父親的女人。

那時靳修諾還不屑地挑眉,說他多愁善感。

沒想到,還真的出現這麽戲劇的一幕。

此時門口走進了一個中年男人。

他神色焦急,冷冷看了眼薄千丞和殷以涼,便直接對靳修諾說道:“少爺,警察局那邊傳來消息,薄家動用權利見了他們。”

這男人是靳五,一直以來都是跟着靳振豪的,昨晚靳振豪忽然在新房被殺害,他的情緒自然好不到哪裏去,眼睛通紅,看來是一宿未眠。

他知道少爺和薄家三少關系不錯,但是經過了昨晚的事,他對薄家的人都沒有好感。

靳修諾尚未說話,薄千丞卻先開口了,“修諾,我去吧。”

靳家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靳振豪的葬禮,靳氏集團,也夠他受的了。

靳修諾腦中浮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他狠狠合上了眼睛,再睜開時,才點頭。

縱然靳五再怎麽不滿,也無濟于事。

靳修諾不去警察局的原因,薄千丞卻是知道的,他怕自己會掐死那個女人。

※※※※※※※※※※※※※※※※※※※※※※※※※※※

薄千丞本想讓殷以涼在酒店休息,但是她怎麽可能放得下他,愣是要陪着他。

薄千丞拗不過,也讓她跟着去了警察局。

在那裏,她第一次見到了薄千翼。

他身後跟着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那張臉很出衆,五官棱角分明,雙目低垂,只是眼底有着掩蓋不去的疲倦。

他的嘴角始終維持着淡淡的弧度。

她想,他一定

tang是一個溫和的人。

想來薄慶在國內也是有些威望的,警察局的人竟也沒有來幹擾他們,而且房間裏很快又被帶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竟是白晴晴!

她一進門就直勾勾盯着薄千翼,好像在确定什麽事。

而薄千翼只是淡淡掃過她,落在她旁邊的女人身上,那眸光是極致的溫柔。

這樣的眼神殷以涼在薄千丞眼裏見過。

薄千翼,一定是愛着那個女人的。

殷以涼打量的目光落在了那個沉默木然的女人身上。

她很瘦弱,臉上也很蒼白,但是卻掩蓋不了她的絕美,但是那雙眼眸卻黯淡得好像一片死水,好像沒有什麽能夠再勾起她的心思。

兩人身旁是一名警司,此時看着薄慶,嚴肅地開口。

“薄老先生,在搜集來的兇器上面,有兩個人的指印,一個是薄二少爺,另一個是尤聽雨……”說到這裏,他看了眼呆滞的女人,才轉向白晴晴,繼續道:“這位白小姐是當時的目擊證人,但是至今都保持沉默。”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晴晴身上。

白晴晴倒好,只是直勾勾看着薄千翼。

“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薄慶說這話時卻是看着面前的薄千翼,聲音涔冷。

“人是我殺的,晴晴心裏最清楚。”

薄千翼望着薄慶開口,絲毫沒有為自己辯駁的意思。

白晴晴瞳孔微縮,緊咬着自己的唇,雙手交握,許久才淡淡地開口。

“人是千翼哥哥殺的,我看見了,當時我在婚宴上看到千翼哥哥中途離席,便跟了過去,沒想到他竟然闖進了新房,還跟靳振豪起了争執,我看到他用水果刀刺進了靳振豪的心口,尤聽雨在一邊吓壞了,搶過了水果刀…….”

一邊的警司,聽到她的話,驚訝地看了過去。

一直到剛才還都緊閉着嘴的人,現在怎麽卻全說了?

當然,礙于上級的壓力,他現在也只當做未聞。

“夠了!我兒子什麽人,我還是知道的!”

薄慶厲聲打斷了白晴晴的話,眼裏冒着怒火。

白晴晴卻只顧着低頭,不斷摳着指甲上粉嫩的水果色指甲油彩。

薄慶轉向薄千翼,“你到底在做什麽我不管,但是別丢了薄家的臉!”

薄千翼只是露出了嘲諷的笑,“薄家?很早以前,我就不是薄家人了,如果單單一個姓氏也會讓薄家丢臉,我棄了又如何?”

說着,他忽然看向了薄千丞,“千丞對吧,沒想到這麽多年不見,你還能健康地活着。”

他這話說得意味不明,殷以涼聽得心慌。

她不知道薄家的糾紛,薄千丞也不曾詳細說過,但是她知道薄千翼沒有惡意。

“逆子!”薄慶拐杖擊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嗓音也是暴怒的,“那你就在監獄裏呆着吧!”

“哼,何必惺惺作态,還是人老了,想要兒子給自己送終?”

薄千翼笑容不變,輕聲說着。

他眼裏的不屑,讓薄慶雙目暴睜,舉起了拐杖就要往他身上打去。

但是卻被薄千丞截了下來!

薄慶一眼瞪過來,放下了拐杖,“都是逆子!”

薄千丞淡淡地收回手,也不辯駁。

許久不出聲的白晴晴忽然看向薄千翼,聲音慌亂,“千翼哥哥,你會坐牢的……不行……”

她說着,忽然又重新聳下了肩膀,直直看着自己的腳尖。

薄千翼倒是不甚在意。

尤聽雨本來還是目光呆滞,在聽完白晴晴的話後,眼神卻忽然閃了一下。

薄千翼擔憂地看着她,已經跨過桌子過來,捉住了她的手。

尤聽雨的目光從相握的手轉到他臉上,張開幹涸的唇,溢出了幾個字,“千翼,別再幫

我了。”

她這話一出,便讓人望某個方面想去。

薄千翼深愛着尤聽雨,這下是想替她頂罪呢。

但是,白晴晴的證詞又是怎麽一回事?

“傻瓜,說什麽呢,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薄千翼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他撫着她的臉,好像是易碎的珍寶。

薄慶輕嘲着,帶着老李離開了房間。

※※※※※※※※※※※※※※※※※※※※※※※※※※※

從警察局出來,殷以涼還是一頭霧水。

薄千丞看着她凝重的小臉,輕勾了一下嘴角,“別想太多,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可是靳修諾那邊……”

一邊是自己的摯友,一邊是自己的家人,他該很難做。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修諾要的從來不是報複……”

薄千丞安撫好殷以涼,将她送回了酒店,自己卻又離開了。

殷以涼知道他和靳修諾感情深厚,再堅強的男人,此時遭遇這樣的事情都會奔潰吧,他去陪着他也好。

殷以涼有些累,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半會,很快便睡了過去。

迷糊間,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她便随手抓起,接通放在了耳邊。

裏面傳來的聲音讓她打了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

“林以涼?”

這聲音……

“薄千羽!”

殷以涼驚呼,從床上坐了起來。

“還是應該叫你殷以涼呢?”

那邊的聲音優哉游哉說着,但是嗓音裏卻沒有絲毫的浮動。

“最好什麽都別叫,你讓我感到惡心。”

林以涼手裏沁出了汗水,但是嘴裏卻冷冷地吐字。

“呵……”

薄千羽輕笑着,好像很愉悅。

“這性子……還真是讓人想毀去。”

“如果你打電.話來只是想說這些的話,那麽我也沒必要聽了。”

她正想挂掉,但是裏面卻傳來了他的一句問話。

“你了解千丞嗎?”

“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想,你這麽笨,也應該永遠察覺不了的,我就幫你一把……”

殷以涼還想追問什麽,但是薄千羽卻挂掉了電.話。

她心裏隐隐不安着,這個薄千羽怎麽又跑出來鬧事了,真是禍害遺千年!

抓着手機,睡意卻不再了。

恰好,房門傳來扭動的聲音,她笑着從床上下來,跑着迎了上去。

薄千丞身上帶着酒氣,她卻就這樣抱了上去。

他以為她睡了,沒想到一進門就有溫香軟玉撲過來,他冷肅的臉也開始柔和下來。

他身上還帶着冬天夜裏的寒氣,林以涼只穿了睡意,冷暖兩重溫度,讓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薄千丞将她從懷裏扒出來,将她抱回了暖和的被窩裏。

自己也快速将外套除下,躺了進去。

殷以涼又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

薄千丞嘴角溢着笑意,收緊雙臂,用下颌去蹭着她微涼的發絲。

“怎麽還沒睡,而且還變得這麽粘人?”

“想你……”

兩個字,像無形中打開了某種情緒的開關。

薄千丞先是一愣,而後眼裏浮現了濃烈的感情,只是昏暗的光線中,看得不甚明了。

他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噶的聲音,然後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阿涼,今晚不想睡了?”

他如同誘.惑般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弄得她耳朵都酥麻了起來。

林以涼本來只是實話實說,沒想到卻勾起了這個男人的情.欲,頓時臉上大臊,一拳就打在他胸口,卻是舍不得用力的。

“當然睡!”

“那,先做完再睡……”

薄千丞右手手掌來到她腦勺後,迫她揚起了臉,薄唇就壓了下來。

另一手已經開始褪下她身上的衣服,微涼的掌接觸溫熱細膩的肌.膚,讓她忍不住瑟縮着嘴裏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薄千丞嘴角輕揚,更加用力的吸.吮她唇舌間的甜蜜,黑眸更是閃着魅惑的光,極其享受地半眯着。

之後也不管殷以涼怎麽反抗,一通深吻下來,殷以涼就迷迷糊糊忘了抵抗,随着他的動作,嘴裏發出輕吟。

身上被撩撥得好像着了火,唯有輕蹭着身上的男人,以求讓自己舒服點。

薄千丞得逞般,架起她的腿,卻停下了動作。

林以涼眼神迷離,咬着微腫的唇看着他,身上的熱度,好像要将她燃燒殆盡。

“你……”

“我什麽?”

薄千丞故意反問着,又在她胸前的紋身上輕咬了一下,惹來她的輕顫。

殷以涼斷斷是說不出那羞人的話,只是惱怒地側過了臉,咬唇不說話。

薄千丞輕笑一聲,大掌在她胸前輕捏了一下,繼續撩撥她,讓她的臉正對着他,“想要麽?”

他繼續追問着,好像她不說話,就不準備繼續下去。

殷以涼雙眸盈着水光,身體空虛得緊,被他這麽一誘.惑,意識也更加混亂,一口咬在他肩膀,輕應了一聲,“嗯。”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同時,薄千丞眉目輕挑,進.入了她的身體。

☆、125 拖了那麽長時間,能不急麽……

殷以涼雙眸盈着水光,身體空虛得緊,被他這麽一誘.惑,意識也更加混亂,一口咬在他肩膀,輕應了一聲,“嗯。誓”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同時,薄千丞眉目輕挑,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個小女人,在床上總是畏手畏腳,他若不調.教一下,以後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不過,這個忍耐的過程,還真特麽得不好受!

薄千丞好像脫缰的野馬,瘋狂不已敦。

将她的身子,彎成各種撩人的姿勢。

殷以涼只覺強烈的酥麻感傳遍了全身,頭腦中全是暈眩和戰栗。

又是極致歡愉的一晚……

遠在M國。

薄千羽斜靠在沙發上,将手機随意一丢,臉上煞氣更甚。

雖然靳振豪那個老不死的沒有配合他的行動,但是死了也好,免得礙手礙腳的。

但是,讓他煩惱的是,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薄千翼。

他雖是無情之人,但是那畢竟是他親生弟弟。

※※※※※※※※※※※※※※※※※※※※※※※※※※※※※※

兩天後。

殡儀館裏,薄千丞和殷以涼見到了多日不見的靳修諾。

他臉上有些憔悴,眼底的青黑很明顯,但是眼裏的戾光卻更甚。

他身邊還有站着尤聽雨,年輕漂亮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如同傀儡娃娃,眼裏的黯然和滄桑卻讓人感到窒息。

薄千翼還在拘留中,靳修諾卻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讓尤聽雨從中脫身。

殷以涼知道,尤聽雨就是靳修諾喜歡的人,可是為什麽會答應嫁給靳振豪?

而且新婚之夜,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旁觀者終究是難明局中人的錯綜複雜的感情。

今天是靳修諾父親的葬禮,來得人卻不多。

靳修諾是厭惡了那些虛假的面孔。

儀式已經結束,靈堂上,只剩下四人。

“對不起。”

尤聽雨的聲音很沙啞,雙目還是呆滞地看着地板。

這一聲對不起,也不知道是向誰說的。

靳修諾忽然低笑了一聲,腳步緩慢,走到了她跟前。

薄千丞看了眼靳修諾,牽着殷以涼往外走。

殷以涼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靳修諾捏着尤聽雨的下巴,竟吻了下去,當着靈堂上的黑白照片,沒有絲毫顧忌。

殷以涼飛快地收回目光,跟上了薄千丞的腳步。

“你二哥,現在怎麽樣了?”

坐上車後,殷以涼才問身邊一直沉默的男人。

“事情真相如何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但是如今白晴晴作證,他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

薄千丞說着皺起了眉,他遠遠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但是這些事不能跟她說。

殷以涼雖摸不着頭腦,但是卻沒有繼續追問。

薄千丞的手機響起時,并沒有馬上接。

殷以涼死死拽着他的手臂,就怕錯過一點細節。

薄千丞無奈地勾唇,接起了電.話。

“找到了嗎?”

一接通電.話,他便沉聲問着,和他的語氣相反,他的表情卻柔和很多。

手掌輕輕刮着她的下颌,好像在撫摸自己最愛的玩具。

殷以涼不滿,張開小嘴就将他的手指咬住,當然是舍不得用力的。

寂靜的車廂裏,氣氛馬上變得有些火熱。

“在龍翼會所,已經将她帶了出來。”

手機那邊,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tang,卻也沒有打斷旖旎的氛圍。

薄千丞看着她含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樣,黑眸變得火熱,裏面的情緒讓殷以涼觸電般,将他的手抽了出來,還嫌棄地抹了一下嘴唇。

瑩澤的粉唇,無時無刻不在誘.惑着男人。

“将她帶回酒店。”

薄千丞說完一句話,便将手機丢到了一邊。

一把扯過躲得遠遠的小女人。

将她橫坐在自己的膝蓋上,俯身堵住了那張嘴唇。

司機是跟着靳修諾的,什麽場面沒見過?

從鏡中看到這一幕,他識相地拉起了前後座的隔層。

殷以涼餘光中看到這一幕,更是嬌羞不已。

一拳錘在他肩膀,斷續的話從嘴裏吐出,“有……人……”

“如果沒有人,你一個人怎麽……”

薄千丞使壞,故意反問着,只是還沒有說完便被殷以涼打斷。

她雙手被桎梏,只得用口去咬住了男人的唇。

薄千丞喉嚨裏傳出一身輕笑。

唇邊軟軟的溫熱的感覺讓他流連,下一刻便被他掌握了主動權。

他壓下.身軀,讓她往後仰,在他懷裏折成妖嬈的弧度。

車廂裏的旖旎一時之間更加揮之不散。

良久,薄千丞離開她的唇,看着她雙目迷離低喘着。

黑眸中盡是如同星子的光芒,他眷戀地在她臉側蹭了一下,低醇而性感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等下我們還要去一個地方,別把我惹火了,嗯……”

殷以涼無力地趴在他身上,此時聽到他話,還是瞪了他一眼,眸中波光潋滟,到底是誰惹誰啊!

※※※※※※※※※※※※※※※※※※※※※※※※※※※※※※

回到酒店,兩人卻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先去了對面的房間裏。

房間裏,兩個黑色西裝的人在等待着,而椅子上,白晴晴則雙手被反綁坐着。

那天從警察局出來後,白晴晴便失蹤了一般,原來是被人藏了起來!

龍翼會所是薄千翼的地方,人自然也是他藏起來的。

而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他知道。

兩人朝着薄千丞恭敬地點了一下頭,而後離開了房間。

殷以涼看着這一幕,眼光一直跟着兩人。

許久才感慨一般說着,“小薄子,你這樣子好像混黑道的。”

她不由想起,之前,也有這樣裝扮的彪形大漢出現,比起保镖,倒更像電視中的殺手什麽的。

薄千丞瞳孔微凝,看向了她,“黑道?在想些什麽呢?”

“我就那麽随便一說。”

殷以涼撇嘴。

白晴晴本來精神不振,但是看到兩人來的時候,已經戒備了起來。

雖然她在極力掩飾,但是殷以涼還是能察覺到她眼裏的驚慌和害怕。

白晴晴心裏早已經後悔了千百遍。

本來她對薄千翼就存着忌諱之心,無奈于家裏父母急于抓住薄家這座靠山,見薄千羽和薄千丞都無望,硬是逼迫來找薄千翼。

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牽扯進這件事情,還被薄千翼威脅……

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說吧,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薄千丞的語氣很平淡,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還順勢将殷以涼帶進了懷裏。

白晴晴低着頭,斟酌了一下,開口道。

“人的确不是千翼哥哥殺的,他只是在為尤聽雨替罪,他喜歡尤聽雨。”

這話她說得很堅決。

但是薄千丞卻是低笑了一聲,“他威脅你什麽了?”

“什麽威脅?我,我只是被他的感情感動了。

“嗤!”

是殷以涼笑了出來,她能有什麽感情?

白晴晴狠狠瞪向殷以涼,“你笑什麽?”

“我笑了麽?”

她假正經,反問着。

薄千丞看着她耍寶,黑眸裏溢出了..寵..溺的笑意。

“林以涼!你別高興得太久!”

白晴晴不久不喜歡她,現在被她這麽以刺激,更是惱怒,不顧受傷的繩子,掙紮着就好像要沖上來将她撕碎一般。

“林以涼?”

薄千丞咬着這三個字。

許久白晴晴才醒悟過來,猛地合上嘴。

殷以涼也才反應過來,她如今是辛沐涼,她怎麽叫她林以涼?

所以,她是一早就知道的?

殷以涼腦中閃過一個身影,随後想到了某種可能。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知道的?是你告訴了薄千羽?”

知道辛沐涼是林以涼的人,并不多。

薄千羽縱有滔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将辛沐涼和林以涼聯系在一起……

“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去了,你還能管着我麽?”

白晴晴的表情忽而又得意起來。

“五年前,你姐姐去世前,聽說是你和他就在旁邊。”

忽然薄千丞開口,黑眸意有所指地看向白晴晴。

薄千翼和白家姐妹也算是青梅竹馬,他縱然脫離了薄家,但是對白輕輕的事還是有些惋惜,所以有時候也會回去見一下她。

而殷以涼卻不知道薄千丞為何忽然轉移了話題。

但是看到白晴晴突變的臉,她知道他的話刺激到她了。

“你什麽意思?”

“醫生說過,她身體已經無大礙,只是沒有意識,成為了植物人,為什麽會忽然沒有了呼吸……”

這件事一直沒有人注意到,他不提起,只是不想再興波折。

如今想來,當年白晴晴和薄千翼之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晴晴正想說什麽,但是想到了薄千翼的話,卻開始緊咬牙關。

什麽都不說。

“你要知道,既然他能知道的事情,我想要查,那也再容易不過。”

白晴晴壓抑着心中的恐懼,雙目好像要瞪出來一般,卻是死死咬着嘴唇。

她開始後悔了,為什麽要摻雜進來?

當年的事情就讓它那樣過去不就好了麽,為什麽要重新提起!

腦中翻湧的情緒讓白晴晴經受不住,一聲尖叫從她喉嚨迸發!

“啊——”

殷以涼被她吓了一跳,看向了薄千丞。

看着她癫狂的樣子,薄千丞牽着殷以涼站了起來。

刺耳的聲音依舊在繼續,他皺了皺眉,還是出了房間。

門口,他對兩個漢子道:“看好她。”

兩人點頭,那目光淩厲得,好像能夠殺人,但是看向薄千丞時确實臣服的。

殷以涼看着身後緊阖的門,心裏有些不安。

薄千丞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手霸道地摟上她的腰,走進了對面的房間。

他急切的腳步讓她愣了一下,“你急什麽?別走得那麽快!”

薄千丞卻直接用腳合上門,将她打橫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拖了那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