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自從和陳安妮結婚,Meissen羅就開始忙碌起來。終于有一天陳安妮忙自己的事情去了,Meissen羅才來到了安全屋。

Meissen羅已經掌握了譚皓販毒的證據,只是陳安妮忽然要從譚皓手中□□,讓Meissen有些措手不及。

“我是想說,”黃sir看着Meissen不停的繞彎子,終于繞到了重點上,“陳安妮雖然被推舉成龍頭,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這些我不管,”黃sir打斷了他的話,“只要把那些販毒的家夥一網打盡,這就是你的任務,至于怎麽把你老婆摘出去,你自己看着辦。”

動真感情是作為一名卧底的大忌,Meissen羅和黃sir都深深明白這一點,不過黃sir不得不承認陳安妮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姑娘,只可惜她是陳雲飛的外甥女。

Rainbow望着面前空空如也的辦公桌,眉頭不由得湊到了一起。郝仁已經失蹤了一個月,不論是電話還是短信,他都一概不回複。

她也嘗試着去找,卻無從下手。分明沒有任何的出入境記錄,可是就是找不到他。

“Rainbow,來我辦公室一下。”安迪從外面趕回來,遠遠地知會了一聲就匆匆走進了辦公室。

“陳安妮可能已經對譚皓起了疑心,”安迪從抽屜裏拿出一盒戒煙糖,“有些事或許可以讓陳安妮幫我們調查。”

“她憑什麽幫我們?”Rainbow嘆了口氣,“我可沒什麽信心讓她重新信任我。”

“她找過蘇茜,”安迪把糖塞到嘴裏,“提到了販毒和謀殺的量刑,所以我認為,她一定是掌握了譚皓的犯罪證據。”

Rainbow眉頭一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郝仁還沒有消息嗎?”Rainbow忽然話鋒一轉。

安迪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好了,你先出去忙吧!”

Rainbow剛落座,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是陌生號碼,讓Rainbow心頭一緊。

“喂,是我!”熟悉的聲音沙啞着透過聽筒傳入了Rainbow的左耳。

當Rainbow趕回自己居住的公寓時,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蜷縮在門口的地毯上。

Rainbow莫名的想哭,“郝仁。”Rainbow只輕輕喚了一聲,淚水就再也不受控制地湧出眼眶。

“你回來了?”郝仁擡頭看見Rainbow站在面前,立刻站起身。當他看到Rainbow的淚水,猛地有些不知所措。

Rainbow兩步走上前,舉起右手一巴掌打在郝仁的左臉上,郝仁沒有絲毫防備,被打的別過臉去。

“這一個月你去哪兒了?為什麽音訊全無?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嗎?”看着以往奶油小生一般的郝仁如今邋遢的出現在自己面前,Rainbow只覺得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

還沒等郝仁反應過來,Rainbow已經抱住了郝仁的脖子。郝仁愣愣地感受着來自Rainbow的溫度,雙手輕輕地圈住了她的腰。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擁抱着,不知道擁抱了多久。

做完化療的Diana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還沒來得及去跑向衛生間,就難受地蹲在走廊上幹嘔起來。

“姑娘,你沒事吧?”郝偉強坐着輪椅走過來,抽出一張紙巾遞到她面前。

“謝謝!”Diana接過紙巾,擦了擦因為幹嘔而流出的淚水。“你哪兒不舒服?”郝偉強覺得和眼前這個女孩很有眼緣。

“癌症,剛剛做完化療。”Diana口中有些苦澀,她淡然地用手绾了绾散落在眼前的頭發。

Diana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和眼前這名和善的男人說起這些,只覺得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你的家人呢?”郝偉強忽然想起了郝嘉佳,眼前的女孩和他的女兒一般大,郝嘉佳卻比這個女孩要開朗陽光的多。

“我沒有家人。”Diana眼神一暗,有種窒息的感覺。不論是跳樓自殺的母親還是因為販毒仍在監獄裏待着的父親,都讓她恨之入骨。

“我女兒倒是和你差不多大,你如果願意,可以和她聊一聊。”郝偉強看着Diana,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Diana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離開了。郝偉強看着Diana離去的身影,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莊鎮宇一邊煮着泡面,一邊對躺在沙發上醉生夢死的郝仁嘀咕,“一個月你愣是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可惜我不是富二代,不能來那麽幾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就算被警隊開除了也餓不死。”

“你煩不煩,早知道你這麽啰嗦,我就去投靠于曉東了!”郝仁不耐煩地說道。

“我煩?我還沒嫌你煩呢!你自己說說,這是第幾次了?無組織無紀律,我要是局長就把你開除一萬次!”莊鎮宇喋喋不休,郝仁只好從口袋裏拿出耳機塞到耳朵裏。

“行了,我也要受不了了!”張繼哲忍無可忍道。

郝仁同情的目光立刻投向躺在窗臺上的張繼哲。

姚國斌和李馨霓的婚禮如期舉行,李馨霓更是邀請了七個好朋友做自己的伴娘,其中包括Rainbow、傅美言、張艾莉以及Yilia。李馨霓的捧花抛向身後的伴娘團,捧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張艾莉手中。

“哎呀!所以說這些風俗傳說都是不準的,接到花就要結婚,可誰會娶你呀?”莊鎮宇湊到艾莉身邊調侃道。

“你!”原本還為了接到捧花激動不已的艾莉頓時火冒三丈,手舉捧花重重地砸向了莊鎮宇的額頭。

“你謀殺呀!”莊鎮宇躲閃不及,被捧花正中眉心。

張繼哲看着遠處腳踩高跟鞋談笑風生的傅美言,輕輕嘆了口氣。

“美言,我有話跟你說。”張繼哲走到傅美言身旁,伸手奪下傅美言手中的高腳杯。

“怎麽了?”傅美言看着張繼哲一臉糾結,覺得有些好笑。“你怎麽能喝酒呢?”張繼哲開口說道,“還有,你這雙鞋子也太高了吧?萬一摔倒怎麽辦?”

“這個鞋跟已經很粗了!”傅美言看着與平常頗有不同的張繼哲,委屈的說道。

“喂,你不為自己想也為我想一想好吧?萬一、萬一發生什麽意外,你肚子裏的孩子……”還沒等一臉焦急的張繼哲說完,傅美言就打斷他說道。

“等等、等等你亂講什麽呢?什麽孩子呀?”傅美言微微臉紅,嗔怪着張繼哲。

“我那天看你去醫院……你不是?那麽、那天晚上……”張繼哲語無倫次。

“亂講什麽呀?當然沒有了!我去醫院是為了看我嫂子,你瞎想什麽呢?”傅美言尴尬的解釋。

“那天晚上?”站在不遠處的Yilia挑眉壞笑地看着兩個人。衆人的Yilia的話吸引了過來。

“你們兩個?”莊鎮宇揉着額頭上的紅腫說道,“什麽時候的事兒?竟然連我都瞞着?”

“對呀!我也什麽都不知道!”艾莉也來湊熱鬧。

“這是好事兒呀!”姚國斌走過來,“今天借我的好日子,你們倆快老實交代,我們什麽時候能喝你們的喜酒呀?”

“沒有沒有!”張繼哲看挽着姚國斌手臂走過來的李馨霓,趕忙否認。傅美言臉色一白,擠出一絲笑容。

“對呀,沒有的事,我和Eric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傅美言抑制住顫抖的聲音,“我去趟洗手間。”說完,就離開了婚宴的大廳。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