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鬥智草包

第五章 得知真相

“大哥,二哥,早”楊紳假裝打着哈欠叫道,還不忘伸了伸懶腰,然後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恩,三弟”蕭演點了點頭,“大哥,你和二哥一大早就跑去哪了”楊紳問道,“三弟,你知道嗎,袁府的大小姐袁靜娴被人擄走了”耶律豪看着他說道,雖然語氣淡淡的,但眼神犀利的看着他。

“啊,被人擄走了,那怎麽樣了,回來了嗎”楊紳假裝驚訝的問道,“沒有,一夜未歸”蕭演看了看楊紳說道,“哦,那也不關我們的事,她又不是我們的誰,大哥,這趟渾水我們就別趟了”楊紳說道,

“她爹現在是我們的生意合作夥伴,也是朋友,朋友有難,我們應當幫忙,二弟,你傳令下去,讓我們的暗哨在暗地裏幫忙找人,切勿洩露行蹤,這是令牌,他們都由你調度,還有,三弟,你命別苑的所有護衛也幫忙找人,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挖出來”耶律豪拿出一把黃金匕首遞給蕭演後對着楊紳說道。

“是,大哥”蕭演和楊紳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那大哥,二哥,我現在就帶領護衛們去找人了”楊紳說完就退了出去。

“二弟,你有沒有覺得三弟今日比較反常”耶律豪望着蕭演冷淡的問道,“恩,大哥,剛剛我看到三弟鞋子和衣服上有零星的土,三弟最近也沒去哪,怎麽鞋子和衣服上會沾有土”蕭演摸着下巴懷疑的說道,“這樣,你暗自跟着他,看看他最近都去哪裏了”耶律豪依舊淡淡的說道。

“恩,大哥,那我先去了”蕭演說完也退了出去,留下了耶律豪一個人,他不禁拿出了釵子想:

袁靜娴,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子,那天你在燈會你救了我以後後,我就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再次見到你,我是那麽高興,可當你拒絕我時,我為什麽會心痛,但為什麽當我聽到你被擄走時,我會緊張呢,難道,這真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嗎?

這邊,袁靜娴正拿着碎片拼命的割繩子,還時不時擔心楊紳會不會來,終于,她把手裏的繩子割斷了,急忙丢棄碎片,她急忙站了起來,跑到門邊,她想打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了。

“救命啊,有沒有人,幫我開開門好嗎”袁靜娴一邊拍着門一邊求救着,但都沒有人來開,她只好放棄了,觀摩了四周,只有扇窗,她推了許久,才裂開一個口子,她只好放棄了。

她想出了一個辦法,撕了一塊布料下來,然後忍着痛咬了手指,但是手指絲毫沒有破皮流血,她不禁想:電視劇不都這樣做的嗎,無奈之下,她只好用簪子紮破手指,然後寫了字在布上,可是在這時,她聽到好像有人開門的聲音,心想,該不會是那男人回來了吧,她急忙躲到了門後。

楊紳在外面望了望四周,覺得四周沒人了,才開了門進去,當他進去後跑到了裏屋,發現了地上的繩子和碎片和開着的窗子,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寶劍。

“該死”楊紳生氣的叫道,而袁靜娴此時卻正悄悄的望着他從門後逃跑,但是因為沒看到門檻,她被絆倒了,使她不禁叫了出來。

“哎喲”她叫道,然後不禁捂住了嘴,由于聽到了聲音,楊紳趕忙的跑了出來發現了地上的耳環,看到了鞋印,他急忙追了上去。

袁靜娴一邊跑一邊不禁回頭望,才發現這是城郊,可是她畢竟是個女子,跑不過一個男子,不一會,她就被追上了。

楊紳還是發現了逃跑的袁靜娴,“站住”他不禁加快了速度跑去一邊喊道,“我要是站住,我就是傻子”袁靜娴邊跑邊喊道,不一會,她還是被捉到了。

“你跑啊,跑啊,現在怎麽不跑了”楊紳把袁靜娴推進了破廟說道,“你為什麽就不能放了我,楊公子”袁靜娴坐在地上輕按着肩膀嗚咽着說道,眼睛裏充滿了淚水,這讓楊紳看起來是在裝可憐,只是博取同情罷了。

“我告訴你,他們會吃你這一套,我是不會的,我告訴你,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被關在這裏,就是爛得只剩下一堆白骨了,你也只能在這裏”楊紳瞪着袁靜娴憤怒的說道。

袁靜娴看了楊紳這個樣子,不禁計上心頭,“不就是拒絕了你哥的求親嗎,你用得着這麽對付我嗎,好吧,既然你想聽實話,我告訴你,我就是不喜歡你哥,燈會那晚我救他只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但是誰知道那個傻大個卻對本小姐癡情到此,唉,耍這些人玩的感覺真是好玩”袁靜娴轉變态度挑釁着說道。

“袁靜娴,你”楊紳瞪着她憤怒的叫道,“你一個草包,除了用蠻力,你還會幹嘛,有本事,你殺了我啊,要是殺不了我,你就不是男人”袁靜娴繼續挑釁的說道,她用激将法激着楊紳。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楊紳扔下寶劍握緊拳頭說道,“有本事你就來,本姑娘才不怕你”袁靜娴繼續挑釁着說道,楊紳徹底被激怒了。

“我掐死你”楊紳跳了過來掐住袁靜娴的脖子直接推倒在地,袁靜娴趁機将布塞進他的胸襟,但漏了一點出來,“有…本…事…就…使勁”袁靜娴滿臉通紅的說道,手還不忘揮舞着,情急之下,她抓了他一下。

楊紳突然感到脖子火辣辣的,接着刺痛了起來,使得他趕忙松開手摸着脖子,“咳咳咳”袁靜娴躺在地上摸着心口不停的咳嗽着,楊紳才知道,袁靜娴是在使激将法激怒他。

“你想用激将法激我,沒那麽容易”楊紳拉着她手臂拖了起來瞪着她說道,“真是一個草包”袁靜娴喘氣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待着吧”楊紳直接有把她扔到了地上後就出去了。

見楊紳出去後,袁靜娴雙手合十笑着說道:“多謝老天保佑,差點就被掐死了,不過這個草包還真是草包,随便一激就怒火沖天,不知道藏在他胸前的那塊布有沒有人看得到呢”

袁靜娴,你真是個惡毒的女人,你等着,我一定好好折磨你,楊紳邊騎馬邊憤怒的在心裏說道。

這邊,蕭演正和耶律豪坐在大廳裏等着楊紳,此時,楊紳回來了,見大哥和二哥坐在大廳裏,急忙跑過去問好。

“大哥,二哥,好”楊紳走過去笑着說道,“你今天都去哪了”耶律豪看着楊紳問道,“大哥,不是你吩咐我去找人嗎,我今天一整天都去找人了”楊紳打着馬虎眼說道。

“胡扯,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別以為我不知道,對了,你脖子怎麽了”耶律豪懷疑看着楊紳脖子上的抓痕問道,“沒有,大哥,不過一點擦傷,不礙事”楊紳急忙捂住脖子說道,“我看你是在撒謊,這明擺着是被誰給抓傷了”耶律豪拍了桌子說道。

“二弟,這是什麽”坐在旁邊的蕭演看着楊紳胸襟前的布條說道,“啊,什麽”楊紳不解的問道,“這個”蕭演走過去把布抽了出來說道。

“我不知道,怎麽這個會在我身上”楊紳依舊不解的說道,當蕭演打開一看,瞬間驚呆了,“二弟,怎麽了”耶律豪看着蕭演的神色問道。

“沒有,大哥”蕭演準備把布收起來說道,“裏面寫了什麽,拿來我看看”耶律豪伸出手看着蕭演問道,蕭演沒有說話,“拿來我看看”耶律豪聲音提高了八度說道,蕭演只好走過去把布交到了耶律豪手上。

當耶律豪打開布看了上面的字後,他突然面如金紙,眼睛直冒火,啪的一聲,他把手拍到了梨花木的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汝窯茶盞從桌子上摔到了地上,這讓楊紳和蕭演不禁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