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司空耍流氓

“哎呦诶——這張真搞,逗死我了——哈哈——逗死了——”穆天然手下的相冊又翻過一頁,就見小司空絕正嘟着嘴,閉眼深情款款的親吻……一只……豬!

媽媽咪呀,誰這麽惡搞居然趁人家睡着的時候在人嘴唇那放一只豬?太有才了!大愛啊大愛!要不是他嘴角那道疑似哈喇子的口水,她都要佩服司空絕的勇氣了。

又翻一頁,小司空絕正伸手夠上面的什麽東東,而他的褲子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腰間,露出大半個屁股。穆天然盯着那白嫩嫩的屁股YY一番,突然感嘆句:“難道司空絕小時候都不穿內褲麽?”不然褲子掉了哪能露那麽多屁股肉?

“嫂嫂你看什麽呢?”魔障丫頭終于不魔障了,撇下游戲蹭過來一起鬧稀罕。

“哦,你大哥的照片。”穆天然說着又翻過一頁,這下可了不得了,就見一張紅桌布上爬着一個四蹄娃娃,這娃娃渾身赤、裸,白花花的肉肉泛着盈盈油光,光、溜、溜的趴在那,倆前蹄撐起肉嘟嘟的上半身,圓滾滾的小肚子下那坨軟趴趴的小JJ清晰可見,分毫畢現。

話說那位攝影師也忒不厚道了,怎麽連塊遮羞布都懶得施舍?

“哇咔咔——大哥的JJ這麽小!”魔障丫頭驚呼一聲,唯恐天下不亂。

“嗯,是夠小的。”跟現在的比起來簡直就沒邊沒影。忽略不計。穆天然客觀的點評。

魔障丫頭興致濃濃,一邊欣賞她親愛滴大哥的躶、照,一邊吵吵起哄:

“哇、哇哇哇!這個JJ比那個JJ大耶!”

“大哥的屁股真圓!”

“這個屁股沒上個屁股白……”

“……”

穆天然聽着耳邊的叽叽喳喳和唧唧歪歪,突然身子一僵,莫名生出一股罪惡感,話說她放任這位天真無邪的小姑子看她男人的躶、照,這做法是不是有點兒……辣手摧花、荼毒祖國未來的花朵?

越想越詭異,穆天然幹脆合上相冊,趕人了:“淘淘,時間不早了,回房休息吧,我也累了。”

嗯?腫麽了?淘淘小丫頭鬧得正嗨,莫名奇妙遭受驅逐一時間小腦袋還轉不過彎來,她瞅了瞅大嫂,大嫂一臉嚴肅,又瞧了瞧始終沒吭聲的四哥,四哥回她一個幸災樂禍的壞笑。

這丫頭的眼珠轉啊轉,轉啊轉,果斷頓悟了:啊、啊、啊、她看了大哥的裸、照會不會被大哥剝皮抽筋啊、啊、啊、不要啊、、、

“四哥,大嫂,這樣吧,這件事你們幫我保密,那我也幫你們保密。”淘淘好聲好氣的打着商量,臉上卻分明寫着“如若不然,一旦東窗事發大家一起玩完”,頗有幾分威脅和恐吓的意味。

不等穆天然有所表示,東方徹率先表态,和藹可親兼語重心長的說教:“淘淘,大嫂是大哥的妻子,自然不會有事,至于我,這些照片本來就是大哥交給我保管的,倒是你……啧、啧、啧、、、兇多吉少!保重。”

淘淘掩面淚奔:“嗚嗚嗚,你們都欺負我!我找小五哥哥告你們……告你們……”

穆天然見那丫頭跑沒影了,擔憂的看着東方徹,問:“她沒事吧?”

“沒事,她就是打電話跟小五念叨念叨,明天又會活蹦亂跳的。”東方徹毫不擔心,淘淘那丫頭就是個生命力頑強的小強,且打不死呢。

“五弟很厲害嗎?”穆天然好奇,要論資排輩,五弟秦荛風是唐家最小的少爺,難道比她老公這位大哥大還厲害?

“也不是,就是在我們五兄弟當中,淘淘跟小五走得最近,關系也最親,所以一有事就找他念叨……”東方徹說着說着突然心思一動,問,“大嫂想不想知道大哥的事?”

然後東方徹便滔滔不絕的跟他大嫂講他大哥的事,什麽他大哥幾歲到的唐家,都幹了些什麽事,什麽他大哥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友愛弟妹,如何如何敬重父母,怎麽怎麽扛下家庭重擔奮力打拼,怎麽怎麽胸襟開闊不計較個人得失……穆天然聽得啧啧稱奇,心道她老公真素個好男銀。

東方徹講得口幹舌燥,最後總結陳述說:“大嫂,大哥這些年很不容易,你一定要好好對他。”話落,果斷被穆天然一巴掌拍死!

什麽話嘛,她看起來像虐待老公的惡婦麽?

★★★

抛開淘淘那丫頭如何如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給她親親五哥告狀,和好心辦事不讨好的東方徹如何如何委屈不說,穆天然哼着小調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搗騰出她男人的睡袍歪歪斜斜的披身上,心情超級好的趴床上對她男人的裸、照繼續YY。

“嗯,這張不錯,有料。”

“小臉不錯,水滑滑、白嫩嫩的看着就有食欲,直想叫人咬上一口。”

“诶,我男人的屁股真心好看啊……”

“……”

不知不覺間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聽朦胧之際小嘴張了張,嘟嘟囔囔幾聲,隐約說道,她男人被公公婆婆收養的時候已經十四歲了,那麽十四歲之前的他又在哪兒呢?

“啊切!”一聲,被老婆惦記的某男打了個噴嚏,當這位老公“千裏”追妻到達唐家大宅的時候,已經夜深人靜,家裏人都會周公去了,只剩巡夜的保安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再就是漫山遍野的蛐蛐吱呀吱呀叫得正歡。

回廊內靜悄悄的,卧室的門虛掩着,透過門縫影射處一道柔和的光線,就像無邊無際的靜谧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盞指路明燈,指引着跋山涉水的丈夫姍姍歸來。

司空絕的心,瞬間安定了。

舒适的Kingsize大床上,他的女人如睡美人一般蜷縮在床頭一角,波浪卷長發随意鋪展在腦後,只留幾撮調皮的遮住睡美人恬靜唯美的清顏,她的眼睫毛又密又長,忽閃忽閃的就像兩扇可愛的小扇子,如撓癢癢般戳擊着男人那點兒微不足道的定力,引得他小腹一緊。

視線向下就來到睡美人的一張小嘴,紅紅潤潤的散發着芬芳醉人的氣息,精致小巧的下巴勾得人神魂颠倒,尤其是再下的一對飽滿渾圓,越過松散的睡袍伴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怯生生地擡頭,邀君肆意采撷。

這是他老婆,做什麽不可以?

想到這,浴-火加身的男人不再隐忍,低頭吻上了那兩瓣魂牽夢繞的朱唇,輕輕勾勒着她們的輪廓,細細描摹着她們的雛形,然後伸出舌頭打算進一步的攻城略地,卻不料懷中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

“醒了?”司空絕心道醒了正好,這種事光他一個人折騰多沒意思,于是低頭繼續。

無奈穆天然不予配合,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呵斥一聲:“別鬧!”說着推推拖拖的從男人身下掙紮出來,又道,“我特意叫廚房留了菜,我去給你熱熱,你先沖個澡然後下樓吃飯。”說完,扭頭走了。

司空絕傻眼,坐床上郁悶,揮手摸到一個東東,拿起來一看是本相冊,他盯着照片裏赤、身、裸、體且笑得一臉傻缺的某嬰兒,嘴角抽了抽,然後合上相冊,在心裏默默問候了東方徹那混小子猥瑣男。

等司空絕洗完澡下樓用“宵夜”的時候,穆天然陪着他意思意思的吃了兩口,然後上樓洗漱,睡覺。只是臨睡前她一直圍着那張大床轉,轉悠來又轉悠去,一會兒搬枕頭一會兒掀床單的,好不折騰。

司空絕被轉得頭暈眼花,忍不住問了:“然然,找什麽呢?”

“相冊。”穆天然說着,問,“絕,你有看到一本相冊嗎?”

“沒有。”司空絕睜眼撒謊,有也不告訴你。那種東西看看就行了,不适合經常看,少兒不宜,不利于身心健康。

穆天然納悶:“不應該啊,我記得明明放這的,它又不會自己長翅膀飛了,再說我們之前一直在這看……”

“你們?”司空絕暗道不好,誰?是誰?還有誰看了他的裸、照?特麽的不想活了麽?

“對啊,我和淘淘。”穆天然脫口而出,然後繼續折騰,折騰着折騰着就敏感的覺察出她男人的氣場變了,有種風雨欲來的平靜前奏。

穆天然想起淘淘臨走時那可憐兮兮的淚眼,頓時心軟了,于是教訓她男人:“淘淘還小呢,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再說現在正是大夏天,滿大街的嬰兒多少在穿開裆褲的,人家都不怕,你怕什麽?”

司空絕黑着臉,死不受教:“那種事你看了也就看了,淘淘就不行。”

她男人真別扭,穆天然繼續說:“你那時候連路都不走,看一眼又怎麽了?難道還能少了你幾兩肉?”

司空絕沉默,拿黑臉對着她。

有門。穆天然再接再厲,繼續勸:“幾個月大的嬰兒成天光屁股,那麽小有什麽看頭……”

不說還好,越說越錯,然後就見司空絕剛剛緩和的臉色突然又變了,黑中透青,氣的。他二話不說寬衣解帶,把他女人看傻了,心道他這是要鬧哪出?

“住手!你幹什麽?”穆天然大呵。

“你不是嫌小嗎?給你看大的。”司空絕拉扯睡袍的帶子,三下兩下就渾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女人眼前,任她看個夠!

“你——你你你——流氓!”穆天然羞得全身通紅,捂着臉埋床上嘤咛,啊、啊、啊、司空絕你個臭流氓!看了那個會長針眼滴有木有?嗚嗚嗚……

被罵流氓的這位不以為意,撲上去扒拉女人的睡袍,不一會兒兩具火熱的身軀便糾纏到了一起,然後提槍上陣,攻城略地,給她各種羞人的折磨,做盡流氓之事。

暧昧的夜,火熱的情,女人的嬌軟包裹着男人的剛硬,吟哦嬌喘伴随着低吼吶喊,強烈的快、感如湧泉般激泛過他們的四肢百骸,久久不歇……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