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占個小便宜
看着周烨一雙眼睛亂瞄,明顯的坐不住又不敢走的樣子,落花沖他眨了眨眼睛,放輕了腳步坐到他旁邊。
“周烨,你和蕭墨白什麽關系?”
也是今天周烨帶着宋缙來,落花才發現他那天的反常,不正是看到蕭墨白後拔腿就跑了麽?接着就帶着蕭墨白的親爹來了,要說沒關系,落花打死都不相信。
看着落花擠眉弄眼的模樣,周烨笑了,想到她從此就是是自己的表嫂了,心裏就有些失落,好不容易看對了眼卻是自家人。
“墨白,是我表哥,他娘親是我小姨。”
難怪。
“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說着,落花偷偷的瞄了眼宋缙,她真心想知道這尊大神要留多久。
什麽時候回去?
周烨的腦海瞬間劃過一個優雅卻又如影随形的身影,不由打了個冷顫。
下意識的就要說不回去。
“小花兒,你不是冷麽?還不去屋子裏呆着。”
原本正在想事情的蕭墨白,看見正在叽叽咕咕的兩人,眸光頓時一暗。
“那個——”她現在走不大好吧?而且周烨還沒說他們什麽時候走呢。
“怎麽?”
正想出聲,肚子頓時一陣抽疼,腿間一熱。
落花心道不好,尼瑪,這不會是,大姨媽開了吧!!!
也不和周烨多說了,騰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急吼吼的跑了。
多挨一分鐘都危險啊。
落花躺在放在爐子邊的軟榻上,裹着被子,情緒十分低落,一想到自己墊的拿東西,裏面裝了一打草木灰頓時覺得世界都沒有色彩了,整個人都想死。
因為她是第一次來,之前都沒有準備,這東西還是梧桐現做的,所以也目睹了制作的過程。
唉,好懷戀有蘇菲的日子。
“小花兒,快起來喝點東西。”
蕭墨白一進來就看見自己小媳婦窩在被子裏睡着了,卻依舊緊皺着眉頭,不由皺了皺眉。
“不想喝什麽都不想喝。”
原本就睡的不踏實,被蕭墨白這麽一叫就醒了。小腹間傳來的抽痛痛讓她說話都有些費勁。
“是不是疼的緊,起來喝些紅糖水。”
說話間,清冷的臉上有些難以察覺的緋紅。
紅糖水?
落花騰的坐起來,又疼的躺了下去。
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你怎麽知道的?”
蕭墨白抿了抿唇,睨了她一眼“自然是問梧桐的,快起來喝了,等下就涼了。”
她确實是疼的很,也沒心情和他多說,爬起來一口氣就給喝完了,肚子暖暖的,頓時好了很多。
“蕭墨白,你爹走了麽?”
“沒有。”說完給躺在榻上的落花掖了掖被子“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好好在屋子裏躺着。”
說完,就端着碗出去了。
落花癟了癟嘴,看來這王爺好像不太受自家兒子待見啊。
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落花是被疼醒的。
外面已經天黑,自己睡在床上,蕭墨白正在燈下練字。
“蕭墨白”
聲音裏都帶着顫抖。
正在練字的蕭墨白一聽聲音不對,急忙跑了過去,就看見落花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小花兒,你怎麽了?”
一見落花這樣子,蕭墨白往日裏的沉着冷靜早不知道丢哪兒去了,否則也不會問如此廢話。
“疼,我冷,你能睡了嗎?”小腹鑽心似的疼讓她說話都吃力,渾身感覺跟躺在冰窖上似的,冷的不行。
“你等我會兒,我等會兒就來。”
說完蕭墨白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蕭墨白進來的時候落花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小花兒,起來把糖水喝了。”
看在蕭墨白身上看着他手裏的糖水,落花覺得心裏一陣溫暖,一碗紅糖水下肚,疼痛的感覺微微的得到緩解,卻依舊冷的很。
“蕭墨白睡了吧,我冷”
落花拽着蕭墨白的衣服有氣無力的說道,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痛經,還痛的這樣兇殘,頓時心中各種懷念電熱毯,尼瑪這裏連個熱水袋都沒有。
“你先睡着,我馬上就來。放心,很快”
蕭墨白摸了摸落花的頭,起身去抱了床被子蓋在上面然後脫衣燙了進去。
修長的大手一撈,就把落花抱在了懷裏。
入懷竟是冰冷一片,蕭墨白心頭一陣抽痛,雙手收緊。
“小花兒,好——”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雙小手正在脫自己的裏衣。
蕭墨白心頭一顫,一把按住那雙作怪的小手。
“小花兒,你幹什麽”
“蕭墨白,我冷,你別穿衣服啊”
說着,又繼續和衣服奮戰。
蕭墨白輕嘆一聲“你別動,我來。”
落花頓時松手了,當然她不是沒動,而是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件她自己自制的吊帶內衣。
如此情況,看的蕭墨白心頭一緊呼吸都急促起來。
“小花兒”
話音剛落,落花就撲了過去,肌膚相親的溫度,落花滿足的輕嘆一聲。
若是放在平時她是絕對不會這麽大膽的,可在疼痛面前真的是不值一提,何況她還穿着吊帶呢。
這樣想着,落花心安理得的往蕭墨白的懷裏拱。
落花是舒服了,蕭墨白卻是如坐針氈,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奈何落花本人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在一個勁的往人家身上貼,最後還不滿足拉過蕭墨白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頓時覺得圓滿了。
此刻的蕭墨白仿若驚天霹靂一般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
莫名的蕭墨白的腦海中出現這麽一句話。
頃刻間,蕭墨白的俊臉緋紅,呼吸急促起來,體溫不斷的攀升。
窩在他懷裏的落花頓時覺得舒服極了,不住的往他懷裏拱。
“小花兒,別亂動。”
蕭墨白到抽一口涼氣,把落花按在懷裏,聲音低沉沙啞。
落花渾身一僵,沒敢在動,尼瑪,她怎麽忘了,這可是個大男人啊,往人家懷裏鑽不是自找的麽,她欲哭無淚卻也不敢再亂動,迷迷糊糊間竟然睡着了。
看着已經睡着的落花,蕭墨白輕嘆一聲,小東西,真真是甜蜜的受罪啊。
第二天醒來時,落花發現自己正趴在蕭墨白的身上,而蕭墨白此時正盯着一雙熊貓眼看着她。
落花心中一梗,正要和他說話,小肚子的疼痛讓她臉上一白,也不管外面冷不冷自己沒穿衣服。騰的坐起來往床上看去,整張臉都黑了,尼瑪,果然是血染的風采。
忍着疼把蕭墨白趕了起來,包粽子似的穿好衣服,換了床單。
随便吃了兩口早餐,就讓蕭墨白陪着去了縣城,至于宋缙和周烨,自有她姨母招呼,她現在是自己都顧不過來了。
她的靈魂是一個成熟的女性,并不是真的只有十四歲,自然知道她這樣痛不正常。
到了縣城就直奔去了一線閣,于老爺子已經沒在一線閣了,給她看診的是這裏的坐堂大夫,也是個白胡子花花的老頭。
看着那老頭越皺越緊的眉頭。
蕭墨白終于忍不住開口“大夫,怎麽樣,她怎麽會疼成這樣。”
那模樣竟比他自己生病還要焦急。
那老公也沒有理他,又換了另一只手把脈,良久才松開落花的手。
這下蕭墨白也沒出聲了,可眼睛的神情卻是分分鐘把他出賣了。
“這位小姑娘身體真是極差,宮寒,若是能調理過來還好,調理不過來恐怕不孕。”
不孕!!落花心中一寒,下意識的看向蕭墨白,卻見他仿佛沒聽見似的,看着老大夫“那怎麽樣才能讓她不這麽疼啊?”
落花心中一暖。
再次從一線閣出來,兩人手裏都是大包小包的中藥。
落花心裏也大概明白自己的情況不大好,應該是之前生活太差一天到頭都是凍着。
回到家後落花倒頭就睡屋裏了。
一連七天落花都是病怏怏的,等她好透了,宋缙帶着周烨已經離開了。
這讓她有點不大好意思。
冬天基本沒多少事,一晃就是新年了,外面早早的下起了雪。
這是她在這裏的第一個新年,要準備些什麽東西,基本是不知道,幸好有她姨母。
年三十的晚上落花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菜叫上了玫瑰四人一起吃,,一家人圍在一起其樂融融。
初一初二還是帶着自家小不點去了趟落道全家拜了個年,又同蕭墨白去了老宅。
老宅這個年過的不是很好,老大和老三一家都在鬧着要分家雖然沒分但是一家人過年是氣呼呼,估摸着開了年還是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