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新的師兄 一口幹掉一萬上品靈石
第53章 新的師兄 一口幹掉一萬上品靈石
第53章
道經室外, 庭院。
沈妙瑜演示完劍譜上的所有劍招之後,然後收了劍,轉身朝着前方臺階上站着的扶少明走去, “如何?”
今天是她最後一次前來給扶少明試劍, 加上今天所演示的這幾頁劍譜,道經上的所有劍譜已經全都修複完畢。
扶少明朝她點了點頭,“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劍修。”
聞言, 沈妙瑜笑了一聲, “多謝道友誇贊了, 這回的劍譜也沒有問題,看來這段時間你進步了不少, 對劍道是否産生了點興趣?”
“道友就別取笑我了。”扶少明苦笑一聲說道, “倒不如說見識了道友在劍道上的天賦之後, 讓我越發自相慚愧。”
沈妙瑜一本正經安慰他,“像我這樣的曠古奇才,整個修真界也找不出第二個,誰見了我都得慚愧。這樣說,你是不是心情好受了點?”
扶少明一時間分不清她是認真在安慰他, 還是在說笑。
“明日我就不來了。”沈妙瑜語氣漫不經心說道,她目光望着前方那株樹上的海棠,紅的海棠開得嬌豔,陽光下美得動人, “劍譜全部修複完之後,剩下的道經也不多了吧?”
聞言,扶少明怔然。
頓了片刻,他開口說道:“剩下的道經,大約還需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能全部解讀出來。”
“那正好, 一個月後我也回來了。”沈妙瑜說道,她收回凝視海棠花的目光,看着面前扶少明,“三日後我将随本門長老下山前去凡間界招收弟子,到時候聞懷英會與我一同前往。”
扶少明聽後不由愣住,他立即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麽。
“……抱歉。”扶少明低聲說道。
沈妙瑜看着他,“你确實應該道歉,扶少明,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混蛋?”
“……”
扶少明聽後沉默,沒有說話。
“不過事到如今,你會道歉,我倒是蠻意外的。”沈妙瑜對着扶少明說道,“從一開始,你就打算讓我來做這個惡人,斬斷你師弟的情思,但你肯定不是這樣和聞懷英說的,否則他不會傻傻的過來。”
“讓我猜猜,你是怎麽和他說的,你會幫他?讓他達成所願?”沈妙瑜說着便笑了下,“你可真是個好師兄啊,你一直都是,所以聞懷英才會毫不懷疑地相信了你。”
“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幫他達成所願,你騙了他。”
扶少明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明明是事實,計劃也很順利,一切都按照他所想的那樣進行,但為何心下會如此沉重,就仿佛有一塊沉甸甸的巨石壓在上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壓抑,難受。
“……”
扶少明張了張嘴,屢次想要對沈妙瑜解釋,卻不知該說些什麽,最終只能徒然地閉上了嘴。
“你不願意當那個惡人,所以讓我來當,你依舊扮演着那個沉穩可靠的大師兄,等事成之後安慰你可憐失意的小師弟。”沈妙瑜看着他說道。
“……抱歉。”
扶少明只能一味道歉。
“這些都無所謂啦,反正一柄流雲劍換我當一次惡人,這筆買賣我接受了。”沈妙瑜說道,看着他語氣意味深長,“從一開始我就有了覺悟,去當這個傷害純情少年心的惡人,那你呢?”
“你是否始終如一的貫徹了你的信念?”
沈妙瑜提醒他,“如若謊言被戳破,倒不如試試坦誠交心。”
這是她給扶少明最後的忠告,看在他是個慷慨的老板的份上。
就那天晚上的情況來看,聞懷英那個表現,毫無疑問,這對師兄弟鬧掰了,原因嘛……
沈妙瑜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扶少明的陰謀詭計暴露了,這家夥打從一開始就沒準備幫聞懷英達成所願,而是想要借她的手來斬斷她的情思,那柄流雲劍便是酬勞。
但聞懷英不知道啊,他還真以為他師兄是真心來幫他追人的。
也怪沈妙瑜拖延症犯了,一直沒去好好完成任務,主要是時機未到,想要一個人死心很容易,沈妙瑜有的是辦法,但顯然那不是扶少明和玉容真君想要的結果,真要把聞懷英給搞廢了,這兩人肯定不樂意,到時候又得生事端。
所以說,錢難賺。
但好歹流雲劍值這個價,值得沈妙瑜為它費心一回。
交易進入倒計時,下山之前,沈妙瑜好心地給扶少明指了條明路,想和好就主動去坦誠的交代一切,謊言就是謊言,善意的也是謊言。
聞懷英性格有缺陷,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看似完美無缺的扶少明,問題同樣也不小。
這個世道,修道修心,誰的道心又真正的完美無瑕?
……
……
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地便到了蜀山劍派下山招新的日子,清晨風中尚且帶着昨夜微寒,沈妙瑜便已經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她走出庭院,便看見了等候在外邊的聞懷英。
一襲紅衣的少年眉眼精致绮麗,面容秀美靈動,他面色微寒站在那裏等待,就如同夜色裏綻放的一朵玫瑰。
玫瑰的刺紮進夜莺的心髒,滴落鮮紅的血,血染紅玫瑰花瓣。
這朵玫瑰紅豔的仿佛在泣血。
“聞道友。”沈妙瑜叫了聲。
聞懷英擡頭朝她看去,看見沈妙瑜,他冰冷帶着寒意的臉龐上瞬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沈道友,真巧啊!我也剛到了。”
沈妙瑜目光看了一眼他衣袍上沾染的露水,臉上神色不置可否,“走吧,這會也差不多到該出發的時間了。”
聞懷英立即跟個小狗一樣,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了紫陽峰,朝着蜀山劍派山門走去。
途中,聞懷英假裝不經意問道:“師兄的劍譜都修複完了嗎?”
“嗯,幾日前便已經全部修複完了。”沈妙瑜說道。
“那,道友你還要去給師兄試劍嗎?”聞懷英語氣試探地問道。
“既然劍譜都已經修複完了,那就沒有再試劍的必要。”沈妙瑜語氣淡淡說道,聽不出她話中的情緒。
這令試圖揣測她心意和想法的聞懷英不禁有些失望,但是聽到沈妙瑜從今以後不再去找扶少明,聞懷英心下還是雀躍高興,但他還假模假樣地說道:“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
一點都不可惜,不去的好,不去的好!
聞懷英心裏在放煙火,恨不得昭告全世界。
沈妙瑜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嘴角壓制不住地上揚,心下翻了個白眼,太明顯了,真的是一點都不會掩飾。
可憐的孩子,姑且就讓你再得意一下。
沈妙瑜想到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情,就對聞懷英格外的寬容,死囚還有斷頭飯呢!
很快地,二人便來到了山門前。
只見一艘巨大氣派的寶船,懸浮停在半空中,船只上挂着蜀山劍派的旗幟。此時有風吹過,吹得那面蜀山劍派的旗幟獵獵作響,朝陽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寶船上,使得整個船身都鍍上一層淡淡的金光,沐浴在金輝之下,顯出幾分神聖和莊嚴。
這是一艘能裝載千人的寶船,平時很少動用,也就只有在蜀山劍派弟子大規模觸動的時候才會用。
山門前,幾個蜀山劍派的修士正圍聚在那裏。
沈妙瑜帶着聞懷英走了過去,對着其中一個年長的修士叫道:“白長老。”
這正是負責此時下山招新的蜀山劍派長老,白樸。
白樸聞聲,擡頭朝她看去,“是沈師侄啊!你來得倒是早。”
“總不能讓長老你們久等。”沈妙瑜回了句道
這時候,白長老注意到沈妙瑜身旁跟着的聞懷英,臉上不由露出了遲疑之色,“這位是……”
“這位是昆侖宗的聞懷英,聞道友。”沈妙瑜向他解釋道。
聞懷英也很乖巧地叫了一聲,“白長老。”
“……”白樸。
他當然知道這位是昆侖宗的聞懷英,他還知道聞懷英來他們蜀山劍派的第二天,就打破了洗劍池的那尊風水獸貔貅玉雕,賠了一大筆靈石,昆侖宗的宗主甚至還為此發來傳訊,為他們蜀山劍派明年的財務表示出了擔憂,氣得掌門破口大罵。
這事情,主峰那邊都傳遍了。
白樸問的是聞懷英嗎?不,他問的是為什麽聞懷英會在這裏!他記得沒錯的話,這是他們蜀山劍派的招徒大會嗎?你一個昆侖宗的道修,混進來做什麽?
如此想着,白樸質問的目光看向了前方沈妙瑜。
沈妙瑜心下吹了聲口哨,直接當沒看見他看過來的目光,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還差一個。”白樸說道,順利的被她轉移了注意力。
一行人站在那裏等了一會,直到一個人影自山門走了出來。
那正朝着這邊走來的,一襲水藍色劍袍年輕英挺容貌端麗的青年,不是葉星沉,是誰?
看見前方走來的葉星沉,沈妙瑜臉上不由露出驚訝之色,是他。
居然是葉星沉。
這是沈妙瑜沒想到,這裏已經和原作小說的劇情産生了偏移,原作小說裏各大宗門并未得到消息,對于魔修将要襲擊攻打各大宗門前往凡間界招徒的寶船一事毫不知情,因此也沒有增加人手防護這件事情。
龍傲天在這集裏是沒有戲份的,自然後宮們也沒出現。
現在好了,沈妙瑜被臨時加戲加進去,葉星沉也被加塞了進來。
是巧合嗎?
還是冥冥中的天意?
沈妙瑜不由面露沉思,腦子裏開始陰謀論了,她看了看左邊自從葉星沉出現後就神色警惕防備了起來的聞懷英,再看了看前方一臉高冷面無表情的葉星沉,心裏升起了濃濃的危機感,腦海裏有且只有一句話,警惕合歡香,警惕情毒!
這兩人加在一起,觸發情毒的概率翻倍!
扶少明不是說好了要将煉制解毒丸的煉丹師介紹給她的嗎?怎麽還不介紹,等回來就找他要聯系方式!
雖然,她嚴重懷疑這個解毒丸對葉星沉和聞懷英有沒有效。
聞懷英姑且不說,葉星沉……
大概率無效。
沈妙瑜心下嘆了口氣,葉星沉你……
情毒高危人士啊!
葉星沉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沈妙瑜,他看着前方沈妙瑜,臉上不由浮現一道驚訝,朝着她叫了一聲:“沈師妹。”
“葉師兄,好巧啊!”沈妙瑜也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語氣無奈說道。
雖然這個笑,更像是苦笑。
葉星沉怔了怔,也笑了下,“好巧。”
“沒想到這次同行的另一個人,會是師妹你。”葉星沉對着她說道,當初師父和他說,有魔修盯上了各大宗門下山招徒的寶船,将會對此展開襲擊,宗門打算增添人手前去保護寶船上的一行人,詢問他是否願意前去。
既然得知了宗門有難,他自然是義不容辭,所以葉星沉沒有絲毫猶豫地便答應了,“弟子願意前往。”
“到時候會有另一人同你一起前去,她同樣是個很出色的劍修。”明玉山首座看着下方的弟子說道。
那時候葉星沉便留了意,能入他師父的眼,被他師父誇贊為出色,那定然是個很厲害的人,卻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沈妙瑜。
這令他有些驚訝,師父他,很清楚沈師妹嗎?
沈妙瑜并非是一個張揚的人,在此之前,她一直信奉過得去就好、差不多就行原則,在宗門裏始終都是處于一個中庸位置,即不過分惹眼也不無能廢物,萬年老五。
按理說,明玉山首座這樣一個萬事不上心眼高于頂的人物,是不會注意到沈妙瑜的。
所以葉星沉才會如此驚訝,師父他竟然如此欣賞沈師妹嗎?
雖然葉星沉再清楚不過,沈妙瑜是個厲害出色的劍修,她過去隐藏了實力,但師父也注意到了嗎?
這令他感到有些難以想象,畢竟他師父,一貫對外十足冷清冷淡,萬事不上心。
還是說,沈師妹是特別的?
這個念頭,在葉星沉的腦海裏一閃而過,很快地消失不見。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葉師兄你。”沈妙瑜對着他說道,“不過葉師兄在的話,會讓人安心很多。”
畢竟,葉星沉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很能打。
雖然不如她,但也是個中強手。
聞言,葉星沉不由笑了,“這話應該我來說才是。”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別互誇了。”一旁的白樸長老打斷了他們的敘舊,“先上船,有事稍後再說。”
一行人于是上了蜀山劍派的寶船,聞懷英始終跟在沈妙瑜身後,一言不發,沉默安靜。
這時,葉星沉也注意到了跟在沈妙瑜身邊的聞懷英,他心下有些好奇,他怎麽跟着沈師妹一起來了?
但眼下并非是适合詢問的時機,所以葉星沉按捺住心下的疑問,什麽都沒問。
寶船上。
一上了船,早就等候在船上的一名玄衣劍修走了過來,他看上去青年模樣,容貌生的端正俊朗,先是對着白樸長老叫了聲:“師叔。”
然後轉頭看向後面的沈妙瑜和葉星沉,笑了下:“這次來的人是沈師妹和葉師弟啊,宗門倒是送來了兩個好人選。”
看見他,沈妙瑜先是驚訝,然後問道:“盧師兄,你從南域回來了?”
這名玄衣劍修正是蜀山劍派的一名劍修,盧湛。
同樣也是仙盟刑罰司的一名執法者,長年在外奔波,追捕通緝令上的窮兇極惡的邪魔。
凡是盧湛追擊的無一不是犯下了重罪罄竹難書的極惡之徒,每一次的追擊都是與死亡起舞。
同樣是仙盟執法者一員的沈妙瑜和葉星沉,和他很熟。
沈妙瑜和他更熟一些,兩人過去有過幾次搭檔。
“回來半個月了。”盧湛對着沈妙瑜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前段時間都在養傷,所以沒驚動你。”
“怎麽?誰能傷到你?”沈妙瑜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盧湛受傷不奇怪,這貨就是個在死亡邊上起舞的劍瘋子,打起來不要命,追殺的又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哪一次不是生死厮殺,哪一次不受傷?
但對于受傷不過家常便飯恢複能力極強的盧湛而言,能夠讓他說出養傷這兩個字,說明他受的傷很重。
至少是去掉半條命,差點就小命玩完的那種級別。
這就有意思了,能夠把盧湛傷到這個地步的人,修真界可不多見。
一旁的葉星沉也看了過來,他同樣好奇這個問題。
盧湛倒也不隐瞞他們,“南域那群神道修士,和我們不一樣,他們身上有些邪門,一不小心着了道,差點沒了命。”
“你們以後若是去了南域,注意別招惹那群祭司神官,他們雖然能力不怎麽樣,但手段千奇百怪,防不勝防。”他告誡沈妙瑜和葉星沉說道。
又是南域。
沈妙瑜心下嘀咕,最近南域出現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些?她想起她身上的那顆定風珠,這顆珠子也蠻邪門的,自從得了它之後,沈妙瑜最近耳畔老是出現奇怪的呓語。
要不是她自己就是修仙的,她都要懷疑自己撞邪了。
“放心吧,師兄。”沈妙瑜對着面前盧湛,信誓旦旦保證:“我肯定不去南域,那地方和我犯沖。”
且不說她當年年少無知的時候,差點被南域那群神棍拐去當那什麽的神女,就說她現在身上藏着風神的神器定風珠,她去南域那不是送嗎?
鬼才去!
盧湛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別去。”
“?”沈妙瑜。
盧湛吓唬她說道,“最近南域那邊可不太平,各大神廟都在選神女,像沈師妹你這樣神魂純淨貌美端麗如天女的女子去了,只怕要被他們抓走擺上神座。”
“……”沈妙瑜。
這話說的,簡直槽多無口。
“那我還真是謝謝盧師兄你這麽看得起我。”沈妙瑜沒好氣翻了個白眼,“就算南域那邊要挑選神女,也不會見個女的就抓吧!”
盧湛便用你太天真的目光看着她,說道:“師妹,你沒和南域那群神經打過交道,你不懂。那群神經,有他們一套識人挑人的辦法,像你這種,在他們眼中就是稀世珍寶,十萬年都難得一遇的那種。”
“呃……”
沈妙瑜想說,你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一些,但她想起她曾經遇到過的那群南域神棍,又覺得不太确定。
“算了,不說這個了。”沈妙瑜說道,“反正,我沒意外,是不會去南域的。”
那個地方,她也覺得神裏神氣的,遠離的好。
敬而遠之。
“不去最好。”盧湛一臉贊同說道,“倘若真去了,記得遠離神廟,任何寺廟都不要進去。”
幾人敘了會舊,然後各自離開。
盧湛和白樸長老有話要說,沈妙瑜便和葉星沉走到一邊船上擺放的休息用的茶桌旁坐下休息,聞懷英自然是跟着沈妙瑜一道。
一坐下,聞懷英立馬就殷勤地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酒壺酒杯,珍奇靈果,精致點心,一樣樣地擺放在桌上。
并且他還殷勤地給沈妙瑜倒了杯酒,遞給她:“沈道友,請用。”
聞懷英目光期待望向她,“你一定累了吧,方才說了那麽多話,渴了吧?”
“……”沈妙瑜。
“……”葉星沉。
這殷勤地未免有些過分了。
“先放在旁邊吧,我一會喝。”沈妙瑜抽了抽嘴角說道。
聞言,聞懷英眼中閃過一道失落,但還是聽話地将酒杯放到了一旁桌上,他還很心機地放到了沈妙瑜面前,距離她最近的位置。
等到和白樸長老說完正事的盧湛走過來,就正好看見了桌上放着這麽一杯倒好的酒水,他恰好感到口渴了,畢竟說了那麽多話呢!
于是,盧湛便走了過去,很順手地拿起了桌上那杯酒,一口飲盡,完事了還說了聲,“這酒,不錯啊!”
“……”沈妙瑜。
“……”葉星沉。
眼睜睜看着自己親手給沈妙瑜倒的酒,就這樣被人給截胡了,聞懷英瞬間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呆滞了。
盧湛不明所以,還轉頭問前方沈妙瑜和葉星沉,“他怎麽了?怎麽這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沈妙瑜。
她嘴角抽了抽,說道:“你剛喝了他的酒?”
“是這小子的酒?難怪,我就說什麽時候你們喝得起這麽好的酒了。”盧湛笑道,“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麽酒吧?神仙醉,就這麽一杯,價值千金,少說也得一萬上品靈石。”
“????”沈妙瑜。
這麽貴!?
“所以盧師兄你剛才喝了一萬上品靈石,就一口!”沈妙瑜指出道,心下驚嘆道修也太有錢了吧,這得多有錢,才能這麽敗家,喝得起這麽貴的酒。
盧湛表示,“這可不怪我,誰知道這酒這麽貴。”
“所以這小子怎麽回事?”他伸手指了指旁邊神色呆滞至今沒緩過來的聞懷英問道,“他怎麽請你們喝這麽貴的酒?”
聞言,葉星沉臉上表情微妙,不是你們……
他請的只是沈妙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