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章 兩百五十二章吻得你下不了床

這句話怎麽這麽耳熟?除了在前世的影視劇裏,她好像還在哪兒聽到過?

葉娴的尖叫聲一頓,顫着眉頭看着眼前再次湊近過來的俊臉,和他神情間隐着的得意與詭異。

不過一日……不,就隔了一個覺而已,她怎麽覺得他好像……越來越無恥了!

他想怎麽樣?

難道以為她現在除了迫于他的“淫威”乖乖就範,就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嗎?

不對,她現在光着身子被他抱着,她也不想有人來好嗎?

葉娴的嘴角狠狠抽了抽,無語地望了一眼眼前差點将自己帶到溝裏去的男人。又垂下眸子,視線在他架在她身上的左腿上落了落,爾後一路往上……

她應該想個什麽法子,才能讓身上的這條“八爪魚”收回觸須,乖乖離開?否則,他一天不離開,她豈不是要在這兒硬生生再躺一天?

出其不意,趁其不備,防狼第一招踢檔,能不能一舉将他踢下床去?

她微擰着眉頭暗自思量時,他卻突地一把放開了她,一只手捏着被子一角,輕輕扯了扯,在葉娴驚呼着搶回被子時,他豎起一根食指再次提醒道:“本王不是剛剛才說過?你今天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這可是本王的地盤……”

“王……王妃,你,你怎麽樣了?”

一道明顯含着驚恐的發顫的聲音,在屋外斷斷續續地響起,截斷了文曜之後面的“威脅”。

看着文曜之隐着得意的神情瞬間僵住,眉頭緩緩蹙起,葉娴差點得意得失笑出聲。

別說冷面王,就是她自己都沒想到,小荷竟然會壯着膽子直接打臉自家主子,來關心她。

這看似只是一句簡單的關切和問候,實則卻是冒着忤逆他這易變又冷性的主子的,危險得很呢。

可見,小荷是個極其懂得感恩之人。

“王妃……”

小荷再起的聲音中仍然充滿着忐忑與擔憂,卻有着不肯退縮的堅持。

葉娴沖着文曜之得意地一挑眉,一邊将他的手從被子上拍開,一邊張嘴欲喊她進來。

她就不信,她将小荷喊進來,他還能這麽無恥地賴在她的身邊,還想扯了裹着她的被子!

只是,她得意的笑才起,嘴巴才張開,眼前便突地一暗,嘴唇再次被人堵住:“讓她離開,否則,本王吻得你下不了床。”

媽蛋,那些女人下不了床,并不是被吻得,好嗎?

你堂堂一個娶了四任妻子的大齡男青年,說出這樣無知的話,會笑掉世人的大牙好嗎?

葉娴抽着額角,為自己奇葩的關注點而頭疼不已。

都被人二次強吻了,她不是一把推開,反手再給他一個大嘴巴子,首先想着的,竟然是為人家普及啓蒙性教育,她也真是服了自己了。

“嗯?”文曜之不舍地放開她的唇,挑着眉頭語帶威脅,微眯着的眸子卻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像裹着露珠的櫻桃似的豐潤紅唇,喉結忍不住輕輕滾動了一下。

不要!

葉娴如同受驚的兔子般,驚駭地伸手捂着嘴唇,拼命地欲要往被子裏縮,卻被他動作迅速地扣住了下巴,眸光逐漸幽深,“看來王妃甚是喜歡……”

你妹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臉上有一丁點兒喜歡的神色露出來了?

葉娴心中怒吼咆哮時,濕漉的雙唇再次被占領。

四片唇瓣才一相觸,他便像着了魔一般,又像品嘗人間至尊美味一般,迅疾含住了那兩片柔軟。

淺嘗辄止早已不夠,幾番輕碾後,他帶着點迫不及待地,加深了這個吻。

等到他再次放開她,她的雙唇已成了熟透的紅櫻桃,而她原本帶着抗拒的眼神,也早已透出幾分迷離。

兩人竟是誰都沒有意識到,文曜之高大的身形已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而嚴重缺氧不停喘息的她,一雙手也正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兩人上下咫尺相對,姿勢暧昧。

“王妃這是在等着本王再來一次嗎……”凝視着她因為喘息而不停張合的紅唇,他身上的躁意不斷加劇,說話的聲音不由得染了幾分暗啞。葉娴猛地回神,本就泛着紅暈的雙頰,立時跟煮熟的河蝦似的,紅得吓人,帶些慌亂地道:“唔……小荷,我,我沒事……”

“王妃,您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小荷進來看一看?”

小荷再次壯了壯膽子,強迫自己的聲音中少了幾分顫意。

葉娴很想點頭讓她進來幫忙将這個大色魔趕出去,但紅腫濕潤的紅唇不停提醒着她方才所受的蹂躙,以及接下來可能受的更加殘暴的對待,她的身子顫了顫,再次搖頭道:“不,不用,我想再睡一會兒。”

她若是再不答應,怕是真的要成為史上第一個被男人親得下不了床的女人啊。

最終,迫于某男的淫威,葉娴含淚送別了漱玉山莊唯一一個敢為她出頭的“道友”。聽着她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她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将整顆腦袋都縮在了被窩中。

但下一刻,她又倏然将頭探了出來,怒瞪着眼前的男人:“下去!”

媽蛋,她竟才發現,他那麽大一個人,竟然整個兒都趴在她的身上。

她還以為自己……身子太弱,被吻得病發了呢。敢情是身上壓着一塊巨石啊,這任是換了誰,怕是都得岔氣了吧?

似乎也才反應過來此刻兩人的姿勢有些詭異,文曜之眸光閃了閃,卻只是動了動身子,便一臉無辜地看着葉娴:“本王也想啊,可王妃抱得這麽緊……”

“啊……死冷面王,你去死!去死!”葉娴觸電般地收回自己環着他的雙臂,同時一把将他掀翻在側,目光掃到滑落在雙臂處的雪白衣袖,忍不住再次尖叫了一聲,“啊,我的衣服……”

她明明記得自己睡着前還是赤裸裸沒穿衣服的,現在這身雪白的衣服,是誰給她穿上的?

已辦完事遠遠站在屋檐下的冷钰,正摸着鼻子目送小荷離開的背影,思量着自己還會不會因為沒把人勸走而受罰,聽到這一聲驚叫,腳下立時一個趔趄,差點将自己的鼻頭給按下來。

連衣服都扒了?主子他老人家,今兒是準備開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