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 小姑奶奶的戰鬥指數

聽到白早早的話,再一看她一臉後怕的表情,盧彥辰覺得刷新了對白筱涵的手段認知的下限。

不過想到白早早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等湊齊蚊子咬的包的樣子,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的上揚。

白早早沒有發現盧彥辰的情緒變化,還有自顧自地說:“有一次我惹禍厲害了,把我姐姐惹急眼了,揍了我一頓之後讓我去湊包,結果那天晚上死活沒有蚊子咬我,為了湊齊個數,我跑到街頭的公共廁所去挨了半個小時的臭氣攻擊才達到了要求。

你都不知道,回來之後我好長時間都覺得自己是臭的,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不可言喻的芳香……”

說完白早早自己就樂了,剛剛還苦哈哈的臉上帶着調皮和難堪的笑意,嘟嘴說:“所以你別去求情,我姐姐會弄死我的……大冬天的,你讓我上哪兒找蚊子去?”

盧彥辰沒忍住噗嗤一下樂了,伸手揉了揉白早早的頭頂,笑着說:“行,不求情,聽你的。”

白早早剛剛想笑,肚子就不配合的傳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白早早的神色微微一頓,低頭打量着自己不安分的肚子,可憐巴巴地說:“別叫喚了,今天沒飯吃,消停待着。”

實在是受不了她這個可憐樣子,盧彥辰咬唇說:“我餓了,我去買點兒吃的,你在這兒站着?”

白早早不滿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洩氣的低下頭,悶悶地說:“你去吧……”

裝作沒有看出她眼裏遮掩不住的失落一樣,盧彥辰拍了拍手就走了,白早早目瞪口呆的看着盧彥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背影咋舌。

“跑這麽快,這得餓成啥樣了?”

為了不影響白筱涵跟安晟烨溝通感情,白早早極為自覺的離病房的大門很遠的地方站着,低着頭數着自己的鞋帶,一邊在心裏默默盤算自己什麽時候可能會被赦免,一邊無意義的伸手揉了揉自己還在不停叫喚的肚子。

“确定是這兒嗎?”

“沒錯,就是這兒。”

“她真的自殺了嗎?”

“之前的新聞上邊不都報道了嗎?白筱涵為了挽回富二代的心自殺争寵,現在就在這裏接受治療。”

“那她真的傷得很嚴重嗎?”

“誰知道呢,說不定這是人争寵的新招數呢?”

一群人的議論聲越來越近,聽清他們讨論的主角,白早早的眉毛擰成了一團,不再保持面壁的姿勢,扭頭充滿敵意的看着快要走到病房門口的人。

“你們是幹什麽的?”

說話的時候,白早早的視線控制不住的在那些人的身上滑了幾圈,沒有穿白大褂,那麽就不是醫院裏邊的工作人員,可是身上也沒有什麽能讓人猜測身份的東西。

白早早兩只手撐開,擋在了衆人面前,沉沉地說:“這裏是私人病房,想要探病需要提前預約,各位沒有預約的話就先回去吧,這裏不歡迎陌生人。”

聽到白早早的話,人群立馬就炸開了。

“小姑娘,你讓開,我們進去有事兒。”其中一個看起來還算和善的男人開口說:“再說了,你也不是醫院裏邊的人,你管這麽多幹什麽?跟你也沒有關系對吧?”

男人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出聲附和,白早早的眉心擰成了一個十字結,面無表情地說:“我已經說過了,這裏是私人病房的區域,陌生人是禁止進入的,如果格外在沒有預約的情況下執意往裏闖,那我就只能叫保安了。”

白早早的拒絕,無形的惹怒了那些人,這時候有人試探地說:“你跟白筱涵什麽關系?”

這話就跟滾入了油鍋的一滴水一樣,讓人群立馬就炸開了鍋。

白早早跟白筱涵的容貌幾乎是有七分相似,這也是為什麽之前又一次因為穿了白筱涵的衣服,白早早被記者追趕的原因。

可是因為白早早從來沒有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過,所以公衆只知道白筱涵還有一個妹妹,卻不清楚那個妹妹到底是什麽人。

如今經過那個女人的提醒,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早早的身上。

白早早的心裏咯噔一下,可是還是鎮定地說:“這個跟你沒關系,請你們出去。”

“聽說白筱涵有個妹妹,不會就是你吧?”

說話的還是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白早早目光不善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這些掏出來的東西吓了一跳。

因為進入醫院不方便,所以記者放棄了礙手礙腳的長槍短炮,手裏拿着微型的攝像設備還有話筒指着白早早,把白早早包圍在其中不停地說:“你姐姐真的自殺了嗎?”

“白筱涵是不是真的因為想要挽回富二代的心自殺了?還是說她只是做戲的?”

“聽說你姐姐腳踩幾條船,在多個男人中間游走獲利,這是真的嗎?”

白早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逼着自己把已經攥緊了的拳頭收回,咬牙說:“你們別胡說八道行嗎?”

這個時候,走廊裏的動靜已經有人注意到了,白早早生怕這裏的動靜被白筱涵知道,故作不經意一樣被記者擠着走了一段距離。

那些記者以為白早早要跑,窮追不舍的追着走到了另外一條相對人少的走廊上,依舊是堅持的發問,絲毫不顧及白早早越來越黑的臉色。

在聽到有人說白筱涵當皮條客給娛樂圈的新人介紹金主的時候,白早早終于忍不住了,捏着拳頭對着那個說話的男人冷笑着說:“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樣胡說是要負責的?你以為自己是記者言論自由,所以就無所顧忌了是嗎?”

白早早眼裏的殺氣太明顯,那個男人明顯一愣,不過還是堅持說:“請問你這樣說是心虛了嗎?你威脅記者,是白筱涵的示意嗎?”

白早早沒有跟記者打過交道,聽到這人的話直接就懵了,沒想到胡說還能到這種境界。

可是這種沉默的态度在記者眼裏就是默認,随着白早早的沉默,記者問出的話也越來越露骨越來越難聽。

白早早心裏的怒火呈直線上升,眼裏因為憤怒而充斥着血絲,讓白早早一向和善可愛的面龐帶上了無法忽視的煞氣。

“你姐姐真的殘廢了嗎?還是說這個只是她為了博取公衆的同情做出的欺騙之舉?有人說白筱涵這次受傷是因為懷了富二代的孩子想要逼婚,這個消息是真的嗎?還有……”

打斷記者的話的是白早早的拳頭,白早早的腦袋裏邊嗡嗡嗡的一片,旁邊的人說的話一句都聽不進去,咬牙切齒的揮舞着拳頭砸向了那個剛剛說話最多的男人身上。

現場的記者被白早早的暴力舉措打懵了幾秒,不過立馬就恢複了正常,鬧哄哄的想要拉開看似瘦弱的白早早,一群人蜂擁而至。

不料白早早就跟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安了定位系統一樣,那個男人跑到哪兒,白早早就追到哪兒,拳頭就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人群被白早早打亂了,有人舉着攝影的設備拍攝着現場的混亂,白早早無暇顧及那些,死死地盯着地上躺着的那個男人低吼:“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冤枉我姐姐,我讓你是非不分的亂說話!”

白早早跟白筱涵相依為命,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白筱涵的辛苦,心疼她的努力。

平時聽到別人說一句白筱涵的不是,白早早都能撸袖子跟人争論出個一二三,更何況這樣直白的聽到記者對白筱涵的摸黑,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體內的暴虐因子。

聽到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對白筱涵的誤解,想到需要依靠輪椅才能行動的白筱涵,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白早早就跟變身了一樣,盯着那個男人不放。

直到打得那個男人無法反抗,躺在地上直哼哼,白早早才被察覺事态不對的衆人拉開,此時也因為這裏的動靜太大引起了院方的警覺,保安也姍姍來遲的趕到了現場。

白早早被一個保安抓住了掙脫不得,只能是面色猙獰的沖着那些記者喊:“我告訴你們!我姐姐沒有做你們說的那些事兒,如果你們再胡說八道污蔑她,就等着收法院的傳票吧!”

說完指着地上的男人一字一頓地說:“我告訴你,以後別再讓我知道你污蔑我姐姐,不讓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改行你信不信!”

地上的男人已經被打懵了,可是旁邊有人陰陽怪氣地說:“呦呵,這是仗着自己的權勢壓人呢,還沒嫁入豪門就有這麽大的架子了,要是真的成了豪門闊太,那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

白早早本來平靜了一些的眼裏立馬又掀起了腥風血雨,她身後的保安見情況不對,想要攔着白早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白早早就跟脫缰的野馬一樣直直的朝着那個女人沖了過去,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左右開弓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子。